本來已是打算豁出去的瑤思更是難言了。
這這這……
這怎麼回答?
我不怕?沒關係?謝謝你?加油哦小老弟?
好像總有那麼點尬氣氛。
既如此,索性瑤思隻乖乖聽話的躺在榻上,任由瀾淵如何,她也不做言語。
瀾淵半撐在瑤思的上方,眼中一團火燒得灼熱猛烈,嘴上卻沒經驗的磕磕絆絆:“你……我,我為你褪去衣衫。”
……
“好。”
瀾淵沒經驗也不僅表現在嘴上,手上動作也生疏的很,摸索了好大一陣,才褪去瑤思一層衣衫,索性,他幻了個術法,將吼厚厚的衫子幻走。
瑤思驚詫的張了張嘴巴,抿嘴偷笑道:“說好的禁欲係男神,也急不可耐了。”她又撲哧一笑,打趣道:“你這是……禁欲不住了?”
殿內的夜明珠十分會來事的柔和去刺眼光亮,沁人心脾的香氣充斥著兩人鼻間。
瀾淵一身膚色偏白,昏弱清冷的夜明珠光下,襯的他臉色猶如淺淡的蜜糖,越發的清透。
然而他身體肌理甚分明,嘖嘖,看著很顯英氣,瑤思試探性的摸了摸瀾淵結實的肌肉,這一副好身材,著實撩人心魄。
一瞬間,瀾淵似觸電般不受控製的痙攣。
他隻得沉聲到瑤思耳邊,唇間濕膩膩含住她的耳朵,輕舔了一圈,低低一笑,道:“並非禁欲,是你撩撥我,我才……忍不住了。”
“分明是你在撩撥我,不過話說回來,你行不行?”瑤思尷尬一怔,打趣似的把問題拋給瀾淵。
登時,瀾淵一僵,無比認真的不置可否。
他沒再回瑤思的話,有些急於證明自己用自己嘴巴堵上瑤思的唇。
瑤思圓了圓眼,果然,男人的斯文都是假象,擱在這種事上各各無師自通。
其實,瑤思是真的誤會瀾淵了,瀾淵活了五萬多年,偏連那春宮圖卷都沒見過,每每白澤那廝提及此,他則會用汙穢不堪回避。
隻是眼下白澤曉得他與瑤思之事,便時常纏著他,為他講述一些不堪入耳之事,他雖每每果斷拒絕,一來一回,多多少少他也能聽見點皮毛。
就瀾淵這天生的見微知著,見始曉終的好本事,白澤說上半句,他便曉得其後,自然耳濡目染到了今日,多少他也能做出點什麼男人該有的態度。
瑤思自然是不用多說的,老司機一個了,被瀾淵這麼捧臉親吻之間,她幾乎是每根汗毛都放大的百倍,從發間到腳心都是酥酥麻麻的,甚至連瀾淵指腹上長年習武留下的老繭都能感受到。
瀾淵的唇間沿著瑤思光滑的肌膚一路向下,順理成章的,二人終究是邁出了那一步。
半夜瑤思醒來時,腦袋裏如同一團漿糊,酥酥麻麻微有痛意的感受的尚未散去。
殿內夜明珠的光輝也被瀾淵使了個術法完全遮掩住了。
瑤思整個身子都被瀾淵摟在懷中,她緊緊靠著瀾淵的胸膛,嘴唇就貼著他未著衣衫的那處粉紅。
……
回想方才昨夜,瑤思昏昏沉沉的,隻記得她二人急促的呼吸聲在耳邊盈盈繞繞,久久揮散不盡。
瀾淵急於求證自己行且非常行,盡快很是考慮瑤思感受的溫柔極致,仍是折騰了好大一陣,適才將瑤思折騰的骨頭都要散架後,她好似模糊快要入睡後,似乎聽瀾淵說了句:“瑤思,不管你是誰,不管你身體裏住著幾個靈元,我都愛你,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