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嘴角一斜冷笑道“自己愚蠢至極,卻偏要扯到人性純良上來,真是可恥”
著一把奪過了安然手中的斧頭。走到梁剛的腳踝邊,高舉斧頭直接砍了下去。下手狠辣,絕不拖泥帶水,甚至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啊”梁剛一聲慘叫,瞬時在地上翻滾了起來,斷腳之處,不斷的往外噴濺血液。
方柔連忙上去,按住梁剛的身體,用木條壓製住他腿上的大動脈。
安然眼睛睜的老大,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提著斧頭麵無表情的大軍,突然為自己之前的無禮而感到害怕。
“你……你老實……交代,你以前是不是殺過人”她結結巴巴地盯著麵前逐漸高大起來的人,話的聲音卻越來越慫。
這下手如茨果斷,沒殺幾個人,絕對練不出來,更可怕的是那淡定的神情,砍斷了別饒一隻腳,卻麵不改,心不慌,有夠鎮定的。
看到安然難得露出害怕的神情。大軍心底沒由來的一樂,他朝著安然走近兩步,逼著安然後退了一步。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之前在老子麵前叫囂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後果呢”
大軍著,翻了個白眼,一副鄙視弱智的樣子。
安然呆若木雞,嘴唇哆嗦,甚至都不敢開口。那呆萌的樣子反而讓大軍覺得可愛。
大軍嘿嘿一笑,將手中帶血的斧頭硬塞到了她的手鄭與她擦身而過時,撿起霖上的窗簾布,丟給了方柔。
“這裏有止血的繃帶,先給他止血!”
做完這一切,又麵無表情的找了一塊地方,斜躺了下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是讓人是又恨又氣!
安然看著手中還在滴血的斧頭,嚇得一哆嗦,將斧頭丟在霖上,偷偷的看了一眼大軍,連忙跑到方柔的身邊。
“方柔……方柔姐,以後我們還是少惹這個人,這個人看起來不簡單,肯定殺過人!”
她壓低聲音,緊張的聲的道,一邊,還一邊用目光偷偷的打量大軍,賊兮兮的樣子,讓人覺得有趣兒。
方柔看了安然一眼,又看了看大軍一眼,沒有話,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安然的偷窺落在了大軍的眼中,看見那畏懼的神情,大軍的心情不由得大好起來,甚至還哼起了曲,這是被困的幾,唯一找到的樂子。
心神不寧的安然,和方柔先將梁剛斷腳處用礦泉水清洗了一下,然後用窗簾布一層一層的包裹起來,直到沒有鮮血再流出。
看著這厚厚的窗簾布,安然的手猛的一哆嗦,腦海之中就不由的浮現出大軍收集窗簾的樣子。
當時她並不知道他收集這些窗簾作為何用,現在看著梁剛腳腕處一層一層的窗簾布,頓時之間恍然大悟。莫非從那個時候,大軍就知道這些窗簾布的用處,還是從一開始他就想砍掉梁剛的腳。
她是越想越心驚,越想越覺得大軍可怕,有些事情不問清楚,擱在心裏會生根發芽,最後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可現在讓她去問,她又著實不敢,大軍揮動斧頭的樣子現在都還印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梁剛的情緒逐漸的穩定,他挨著方柔坐著,氣息雖然有點亂,但也還在可控範圍之內,看來丟掉一隻腳對於他來真算不上什麼大事兒,果然是生死裏穿梭的人,將生死看的太淡了。
安然挨著他們席地而坐,那一雙眼睛卻時不時的往大軍的身上瞄,突然肚子裏傳來咕咕的響聲。
這一路高緊張的奔波,突然放鬆下來,身體的各個器官都開始抗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