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讓他們都唾罵我,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我根本就不在乎。”
安然的目光徒然拔冷,她高傲的抬起頭,一步一步的逼近唐甜心。尤其那一眼神,詭異到讓人害怕。
在安然的目光之中,唐甜心看見她的影子陷入安然的瞳孔中,就像是被禁錮住了,動彈不得。那一刻真讓人感覺到害怕,可是她卻故作鎮定。
“安然,知錯能改還是好孩子,不要一錯再錯了!這樣容易讓在乎你的人寒了心!”
唐甜心故意引導這些無知的饒思維,人們見此便紛紛起哄。
安然看著這些人可惡的嘴臉,嘴角冷笑。
在她的一生當中,從不曾傷害過任何一個人,可這些人僅憑別饒一兩句話,就斷定了她的是非過錯,甚至連問都不問清楚,就這麼下決定了!
安然不曾感到委屈,隻是覺得心寒,她的心有些疼,頭也有些刺痛,瞳孔突然從茶色變成了綠色,又從綠色變回了茶色,仿佛在進行靈魂的交替。
“安然,你的眼睛好奇怪,難道你是妖怪嗎?或者你的父母也是妖怪。大家一定要心點啊!”
唐甜心陰陽怪氣地著,然後朝後退了一大步,她往後退其他人也往後退。
唐甜心的話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刺進了安然的靈魂之中,安然的眼睛突然深綠了起來。
在她的心目當中,父母既是她的鎧甲,也是她的軟肋,誰都不可以。
“你什麼??”
她咬著牙齒一句一句地蹦出來一句話,帶著嗜血的溫度。
看著這樣的安然,唐甜心還是有些怕的,可是她不能認慫,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形象,一旦認慫就會坍塌,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吞咽著口水,堅定著自己內心的想法。
“我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是遺傳嗎?像個鬼似的!”
她的話雖然婉轉了許多,可是卻如同變相的在罵安然的父母。這已經完全超出了安然的底線。
她再也壓製不住即將爆發的怒火。抬起手來,朝著唐甜心的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一個清脆的耳光,讓吵雜的環境立馬變得羅雀無聲。所有的人都驚訝地看著安然和唐甜心。
唐甜心捂著她的臉頰,滿是憤怒的看著安然。
“怎麼樣?這一巴掌疼嗎?要不要我替你揉揉?”
安然咬牙嘲諷!誰讓她剛才那樣辱罵她的父母。
“你!竟然敢打我,我爸都沒敢打過我呢”
看到安然的樣子,唐甜心叫喊著朝著安然衝了過去,抬起手來準備還給安然一個更重的耳光。
誰知還沒有靠近,許諾就像是突然出現的閃電,擋在了安然麵前,用他的胳膊擋開了唐甜心的巴掌。
唐甜心重心不穩,朝著後麵退了好幾步,虧得後麵的兩個人扶住了,才免於被摔倒。
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許諾,唐甜心的心中像是被紮上了一把刀子。為什麼他會永遠的護著那個人,而那個人卻站在他的身後,臉上帶著一抹嘲諷卻又得意的笑容。
“許諾,你難道沒有看見,是她先打的我嗎?為什麼你還要護著她?這不公平!”
唐甜心捂著被打的臉頰,眼眶中已經蓄滿了淚水,可是倔強的她卻不讓眼淚流出來,眼淚一旦滑落,就證明她徹底的輸了。
“她打你,是你活該,但你打她,就是不行!”
許諾的眼睛裏麵就像有著千年冰封的雪山,就連出來的話,也沒有絲毫的溫度。而看向唐甜心的眼神也隻有敵意,這讓唐甜心很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