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並沒有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香花的臉。她心中十分清楚,香花想要做什麼。
這妮子是一匹極難馴服的野馬,現在的她怕是恨不得踢死自己吧。
安心盡量壓製住自己身體裏的疲憊,她淡然地朝著香花靠近了一些,居高臨下,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表情,讓她從氣勢上麵壓倒了對方。
“香花,為了報仇,把生命都丟掉,這樣值得嗎?你確定真的要那麼做?”
安心在堵,她在賭誰更熬得住。
香花輕輕地笑了笑,臉上是一副大不了一死的表情,她的手微微地張開,那兩朵花苞從衣袖當中鑽了出來,輕輕的晃動,就像是毒蛇的頭,在等待著最佳的攻擊機會。
安心輕輕的瞥了一眼她手中的花朵,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淡然的道“那好吧,你既然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話音還沒結束,香花就感覺到一人影閃過,一些冰涼的東西纏在了脖子上,後背一痛,整個身子朝著地上摔了過去。
安心用膝蓋抵住了香花的後背,在她的手中赫然出現一條手指粗細的繩子,正纏在了香花的脖子上。
她的雙手緊緊的勒緊,頓時讓香花呼吸困難。
香花艱難的掙紮著,再也顧不得其他,雙手死死的勒住脖子上的繩子。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現在的安心,果然是她惹不起的人。
這一口氣沒有發泄出去,反而讓對方一招製服,香花覺得她自己再也不是從前無可匹敵的人了。
她拚命的掙紮著,張大的嘴巴渴望新鮮的空氣。
可此時此刻,安心再也不會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香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終於磨光了她所有的耐心,對方既然無法馴服,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殺死她,總不能留著成為了以後路上的絆腳石。
她額頭青筋暴突,眼神之中的狠勁兒,仿佛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刀鋒。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了她的命。
香花拚命地頂著她的身體,想要將她從背上甩下去。如果現在香花能夠呼吸,能夠話的話,她一定會跪地求饒,畢竟沒有人願意擁抱死亡。
安心身體裏麵的力量正在一點點的枯竭,她現在也是強弩之攻,可是她就要借助這最後的一點力氣將這個危險除掉,免得給安然留下麻煩。
“安然安然,你在哪裏呀?”
突然許言的聲音和他手中的火把同時出現在可視的範圍當鄭
安心抬頭看了一眼,身體疲軟的鬆開了手中的繩子。她不是不願意讓許言看到她殺人,隻是她不願意讓別人看見她弱的一麵。
雖然她能夠殺死香花,可是她也會以為力量枯竭而暈倒!
香花得到了呼吸的機會,整個人蜷縮著躺在地上,拚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而在她的脖頸上已經留下了明顯的繩子勒痕。
安心的身體搖搖欲墜,在許言跑到她身邊之前,她必須要調整狀態,不能讓對方看出來,現在已是強弩之弓。
“嗯,這地上怎麼還躺著一個人啊?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許言滿臉堆笑的跑近,可突然被腳下的一個人影給吸引了。
他輕輕地用腳踢了踢地上的香花。
誰知道一道東西纏在了他的腳上,用力一拉,將許言重重地給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