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宛同樣也被氣得牙癢癢,她不相信今日如此多的文客還收拾不了一個汪凡!
“汪公子的詩詞歌賦十分出色,書法繪畫更是一絕,不知大家可有興趣和他比試比試。”
汪凡聞言,自然知道:上官文宛這是要激邀眾人和他比試,他此時隻好見招拆招。畢竟他相信係統所賦予他的才學,能夠戰勝在場的所有人!
“小生江寒秋,略通書法,願汪兄不吝賜教!”江寒秋一甩長衫,起身拱手邀戰。
上官文宛拍了拍手掌,便有幾人將文房四寶送到桌前。
江寒秋輕輕抬手,毛筆仿佛聽見呼喚一般,飛入他的手中。他筆尖掠過硯台之中,墨汁迅速的侵染了整個筆尖。
江寒秋筆走龍蛇,所寫之字磅礴大氣。眾人凝視之,其字一行接著一行,猶如大山高聳而起,絕壁橫生!
然而再觀汪凡,卻還在慢悠悠的磨墨。眾人對汪凡的行為感到奇怪,這墨已經是研磨好的,他為何還要繼續研磨?
汪凡未將眾人奇異的目光放在心上,隻是緩緩開口道:“磨刀不誤砍柴工,慢磨細研字入魂!”
汪凡看似能輕鬆應對,實則內心正在瘋狂的呼叫係統,研磨墨汁隻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係統大哥!我這書法應該沒問題吧?”
一分鍾,兩分鍾!係統的聲音依舊沒有響起。汪凡隻好硬著頭皮拿起毛筆,輕沾墨汁,開始書寫。
汪凡一筆一劃書寫,動作十分緩慢,直到他將一行字寫完,發現汗水竟然浸透了自己的衣衫。
其餘人紛紛圍在汪凡周圍,欣賞著他所書寫的文字。汪凡的文字隻能用工整來形容,看不出其中有任何的奇異之處。
史嚴夏自然不會放過打壓汪凡的任何機會,在一旁嘲笑道:“如此書法,還不如三歲孩童所寫,你居然還敢出來自取其辱。”
周圍的文客雖是不認同汪凡的書法,但史嚴夏的言辭過於咄咄逼人,他們同樣不會認同他的言語。
突然有一人將桌上的茶杯打翻,杯中茶水全部灑落在汪凡所寫的字卷之上。整張宣紙被水浸的破爛,字跡也變得十分模糊。
上官文宛麵露喜色,看來這局比試汪凡必敗無疑,這就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
突然卻有一人激動的吼出聲:“大家快看木桌之上,真是神來之筆!”
眾人紛紛轉頭望向木桌,汪凡所寫文字竟然透過宣紙,印刻在木桌之上。更加神異的是,宣紙竟未損壞分毫。這時他們才明白汪凡剛才的話語。
“入木三分,如此神跡!汪公子大才,小弟甘拜下風!”江寒秋是一清明之人,自然能坦然的接受自己的敗績。他拱手作揖,以示敬意,隨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史嚴夏盯著桌上的文字,陷入了沉默。江寒秋已經認輸,汪凡靠著筆尖的神跡再次取得勝利,而他剛才卻說出那樣的言辭,自然失了自己的臉麵,顯得尷尬無比。
此時有一女子從桌前走了出來,“汪公子真是奇人,不知可否討教一番?”
“請~”
長青雅,柳眉輕瞥,一直打量著汪凡。從汪凡進入文宛樓中的那一刻起,便引起了她濃濃的興趣。
“小女子不才,隻善歌喉,便借古琴,歌唱一曲。”
長青雅玉手芊芊,輕輕撥動琴弦,琴音似水而來。她紅唇微張,美妙的歌聲靈動而又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