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宗門勢力所派遣而來的人將深穀的入口圍得水泄不通,但卻又無人敢率先進入穀中。畢竟誰也不想做送死的小白鼠。
“這入口凶險無比,萬花閣勢必會在此地設置陣法,你陣烈宗乃是陣法宗門,理應率先進入破解陣法。”
陣烈宗領頭的長老冷笑一聲,“難道除了我們陣烈宗之外,就沒有破陣的人了嗎?真是可笑!”
“你器銘宗精通煉器之術,自身定然煉製了絕高的防禦法寶,可在前開路。”
器銘宗領頭長老怒罵道:“當我們器銘宗的防禦器寶是大白菜嗎?你們厚土宗乃是煉體宗門,防禦能力極強,又為何不在前麵開路?”
各大宗門勢力爭吵不休,均想將自身宗門的降損耗到最低,自然不會當這個出頭鳥。
此時一人走出人群,不緊不慢地說道:“此事何必爭吵,各自派遣幾名弟子,一起前往穀內即可。”
“此計可行,如果大家沒意見的話,便按他所言進入深穀吧!”
各大宗門勢力的領隊紛紛點頭,召出幾名弟子組成了臨時的隊伍,共同進入了深穀。多餘的人員則在深穀口,觀察著內部的情況。
隊伍十分順利的進入了深穀,身影隨後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隱藏在暗中的陣紋悄然閃動,此時進入深穀的隊伍卻突然亂作一團,自相殘殺了起來。
“器銘宗與萬花閣暗中勾結,欲一統南域!”
“陣烈宗與萬花閣暗中勾結,欲消滅其他所有勢力。”
各自宗門的弟子出現了不同的幻覺,宗內弟子死在了其他宗門弟子的手中,如此他們便認為其他宗門都與萬花閣有所勾結,紛紛呐喊了起來,亂成一鍋粥。
“怎麼如此久了,還沒有絲毫動靜?”
“難道順利通過了?”
“不會,我已通知我宗門的弟子,若是安然通過,勢必前來稟報。如今沒有任何消息,他們多半是出不來了。”
此時一個渾身是血的陣烈宗弟子,搖搖晃晃地衝了出來。
“有…有埋伏!器銘宗與…與萬花閣有勾結!”
話語剛完,這名弟子便倒地不起。
各大宗門聞言,頓時眉頭微皺。陣烈宗的長老更是暴怒不已,若不是自己宗門的弟子挺著最後一口氣將消息帶來出來,他們還蒙在鼓裏。
“器銘宗與萬花閣有勾結,立刻緝拿器銘宗所有人。”
“我器銘宗怎會做背信棄義之事,定是萬花閣使得離間計,你們莫要上他們的當。”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器銘宗是否與萬花閣有所勾結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宗門的弟子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對!沒錯!定是你器銘宗與萬花閣達成了某種協議,故此來坑害我等。”
器銘宗領隊之人頓時啞口無言,隻得哀歎一聲。
此時剛才出計之人,再次站了出來。
“此事不能妄下結論,否則正中萬花閣的計謀。雖然器銘宗不能排除嫌疑,但我們現在也不是內鬥的時候。我們的敵人是萬花閣,而不是器銘宗。”
眾人聞言紛紛冷靜了下來,回想起來確實如此。
此人繼續說道:“既然無法排除器銘宗的嫌疑,隻需將器銘宗弟子排除在外,其餘宗門弟子進入其中即可。”
“此言有理,派弟子再探,便能了解到此事真相。”
除器銘宗外,各大宗門再次派遣弟子前往深穀之中。這一次沒有任何一名弟子返回,可謂是全軍覆沒。
“此事不能再拖了,我要親自進入,一探究竟,為我器銘宗洗脫罪名。”
“我看你並非是想洗脫罪名,而是因為計劃暴露,所以想盡快與萬花閣彙合吧!”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心中自然清楚。”
陣烈宗與器銘宗爭得麵紅耳赤,不可開交,雙方弟子都有動手之勢。
此時獻計者又再次開口道:“弟子實力有限,你們各大宗門的領隊和長老進入其中,定然能夠了解事件的真相。”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此時陣烈宗的長老卻突然開口道:“我們必須盯緊器銘宗,因此器銘宗之人必須走在隊伍的最前方。”
“對,正是如此,這也是我厚土宗的意見。”
器銘宗十分無奈,為了洗脫自身罪名隻得在最前方開路。
各大宗門長老隨後便進入深穀口之中,沒有任何人發現,剛才報信“死亡”的弟子,此刻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這隻由長老組成的隊伍竟然暢通無阻,順利的沿著道路前行。各大宗門之人紛紛開始猜忌,難道是因為器銘宗與萬花閣乃是盟友關係,器銘宗走在隊伍的最前方,萬花閣撤掉了所有的機關陷阱?
此時穀口外卻突然傳出陣陣慘叫聲,各大宗門的弟子竟突然遭受到了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