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友情來到森林深處,看著四周。
雖然說現在靜悄悄的,但他還是能聽出有一點動靜,風聲中也夾雜著一些細微的跑動的聲音。
有東西,他心一動,靜下心來,閉上雙眼仔細去聽這些細微的聲音是往哪裏傳過來的。
然後在開始自己的行動,也隻有這樣,一開始打草驚蛇的話這些野味全都會跑掉,那他們兩個也就不知道後麵能不能沾到葷了。
仔細辯聽了一會兒,他眯著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原來在這邊啊,你逃不了了。”然後已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奔了過去,手上多了一根不知何時修好的木棍,一躍而起,把這根木棍直直的插了下去。
等起來時,手上的木棍已經有了一隻兔子。他不屑的笑笑:“雖然說沒多少肉,再捕幾隻也就足夠了。”然後一甩,那隻奄奄一息的兔子就摔在了地上,活也活不了多久了。
亦或者,由於玄策下手重,這一插也剛好插入兔子的心髒,不是失血而死都會由於供血不足導致衰竭而亡。
看著已經一動不動的兔子,它身下的血也浸染了大地,成為一片紅色,玄策卻隻是冷笑一下:“讓你給我還有夏千晴填肚子,算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說完這一句他便繼續去捕獵。
由於功夫算好,所以說不一會兒那第一隻兔子旁邊就又躺了一隻,而且還外加上一隻斑鳩:“看樣子也是夠了,抓太多也就浪費了。”這麼自言自語了一句,他找了芭蕉葉把這三隻獵物抱起來,然後打算回夏千晴那邊。
從頭到尾花的時間還不到半個時辰,可見他的速度之快,更能體現出他的身手不錯。
“我回來了。”他把獵物扔到旁邊,然後笑著走到夏千晴身邊坐下。“你回來啦?這次出去捕獵怎麼樣?”夏千晴回應了一個笑容,這麼問著。
“嗯,還算不錯,至少這些暫時是足夠我們吃了,現在就是再找一些柴來生火就行了。”玄策回答了一句,不過在無意之間看到夏千晴的傷口居然已經上好藥了,這讓他不得不覺得有些不對勁。
“千晴,你這傷,什麼時候敷好的?”他不經問了出來,顯然是覺得太怪異了,如果說是夏千晴自己來上藥的話肯定會有一些困難的。
被問到這一點,夏千晴先是一愣,然後笑了一下:“我自己看你沒有回來的時候上的,畢竟個人覺得有傷如果不盡快處理好,要是過上一段時間嚴重了就不行了,不隻是我自身會覺得很麻煩,更是對於我們的行動造成特別大的阻礙。”
她的這一番解釋其實可以說是很完美的掩飾了,而且合情合理,在這個特殊時期若不把自己處理好的話,不僅僅會有麻煩一說,更是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阻礙。
“不管是能不能考慮到對於你會不會有拖累的舉動,這麼炎熱的天氣傷口再不處理一定會更加麻煩的。”她頓了一下,又解釋了一下,生怕玄策會知道中間有什麼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