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看到玄策這麼“深情”,有點愣住了,不得不說她受不了深情的人,因為她從來沒感受到過這種感受。
或許是因為從未擁有過,所以她及其的害怕別人發現她的不同,她像是一個異類躲在暗處,默默的隱藏著自己。
但是他也不能夠拆散別人什麼啊,是他承認自己是足夠的嫉妒,快要嫉妒的發瘋了。
可能是因為嚐試過拆散別人,想看到的結果並不甚,如她想象的那般。
她曾經有過一個朋友,那陣子夏風以為那會是她下半輩子唯一的朋友,可是那個朋友交了一個伴侶,於是他便像一個臭蟲,一直纏著他們兩個。
有一天他那個伴侶找到夏風,那個伴侶為夏風是要約他,那個幫你看著夏風的眼神是油膩膩的,整個身體甚至是恨不得貼上來,這一幕讓夏風朋友看到了,朋友以為是夏風勾引他的伴侶。
她大怒,她隻問夏風,“你到底想幹些什麼?”
夏風愣住了,微風拂過她朋友的臉,晃了她朋友的眼神,也晃了她的眼神,叫她有些看不清她的朋友了,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他的朋友竟然會用厭惡的眼神看著她,沒有想到過她自己的朋友竟然會因為這件事跟她鬧掰。
她朋友走的義無反顧,這樣都沒有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不過她也不想解釋,質量到這裏的那個朋友,隻相信他所看到的所聽到的,而不願意聽她在她麵前解釋一下。
這件事怎麼來說都不像是她的不對,她也不這麼認為,她也不認為是自己的錯。
她開始記恨著她,恨那個男人,她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恨他的朋友,這樣的流程好像是行水流雲那般流暢。
她約了那個男人,按他的話來說,就是江湖的事不打白不打,她把他殺掉了,就那樣埋在亂葬崗上。
她的朋友卻是一下子撞進另一個男人的懷裏。
她不討厭深情的人,可極其討厭涼薄的人,可她殊不知玄策或許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好,可那又有什麼?她中了玄策的套。
她放棄了對玄策的調查,他甚至放棄了最後一次,能夠了解這個男人的機會,能夠知根知底,或許這個時候她換一種選擇,可能就不會最後落得那樣。
夏千晴得知玄策做的一切,是在另一天的下午,他坐在樹下,聽著蟬鳴,小口的抿了口茶,這裏的人沒人認識,她是誰也不願去追究她是誰,但是她卻能聽到所有的八卦。
第一次在別人的口中聽到自己聽到了玄策,便是十分耐心的聽了起來,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卻好像在別人口中扮演了好幾場大戲,而且個個你都是主角。
這樣的生活倒也挺簡單,自由,聽著別人口中的自己與自己認識自己做一個比較。
可這次的話題怎麼聽也不是好話,甚至是越傳越廣,不過並不是對她有害的,而是對夏風有害,她自然知道這樣的流言並不能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