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趙明珠在自己的心裏也有一番想法,她認為:自己的兄長跟玄策也是有一番交情的。於是讓兄長去跟玄策求情,落花語被解除囚禁的可能性就會增大一些。
趙明珠想:畢竟也是以前從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如果自己現在置之不理的話,自己的心裏難免也會有些過意不去。如果被別人在背後嚼舌根子,那就更難辦了。
於是趙明珠便再次去找自己的兄長,對他說到:“哥哥,你能不能再跟玄策求求情,讓玄策給落一昕說說情,讓她把落花語放出來就行了。”趙明珠懇求到。
趙明珠的兄長趙明誠答應了,但是他可提前警告過趙明珠了。
“信鴿,我是已經放出去了,至於玄策他願不願意給落花語說清,那就是他們之間的事了。就輪不到我們來插手了。”於是便放了信鴿出去給玄策。
一切等他們得到消息再說。
畢竟趙家也是一個幫派,每個幫派都有不同的傳信手段。而趙家的傳信方法,主要依靠信鴿。趙家的信鴿,不是一般的信鴿,這種信鴿,受到過專門的訓練,他們隻會傳信給固定的人。
也就是說,趙家的這種信鴿,一隻隻能為一個人傳信。當然了,有一點,是別的信鴿不如趙家信鴿的地方。那就是趙家的信鴿發出去的信,一定會到指定人的手中,而且中途不會被別人截取,這樣就保證了通信秘密不外泄。
玄策收到消息的同時,信件也被玄墨修看見了,玄策並不打算幫落花語。“即使落花語跟我有一丟丟血緣關係,可當前之急,並不是落花語有沒有被囚禁。
或者說是,囚禁了,有沒有被放出來。而是馭獸之術!”玄策說到。“現在,正派的人都收到了夏風的威脅。如果我再不拿到馭獸之術,魔道很快就要對正派發起攻擊。而目前的正派,力量微薄,隻有掌握了馭獸之術,正派才有可能翻身。”玄策冷靜地分析到。
很明顯,玄策的心,現在已經被馭獸之術衝昏了頭腦,他現在一心隻想著怎麼拿到馭獸之術,哪裏還管得上他妹妹?即使是自己的妹妹,也不如馭獸之術一半重要,更別說這個落花語還是父親情人的孩子。
當然玄策也了解落一昕這個人,他相信一個母親絕不會對自己的女兒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便很快把這件事忘掉了。
旁邊的玄墨修雖然覺得落花語是個還不錯的女孩子,但是落花語母親卻不是什麼好人,畢竟自己之前也是玄派的大師兄,對於這個玄派副掌門的妻子,也是略知一二。
玄墨修知道落一昕不會害落花語,因為落花語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落一昕就算不念在門派之情,也會念在母女之情。
因此玄墨修更不想管:畢竟落花語的哥哥都不管她,他們家族之間都相互不管事,更別說我一個外人,管的話,是不是有點管的太多了?更重要的是,現在還不能讓玄派的人知道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