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馭天族天生就能馭獸,這與他們的血脈是分不開的,而傳到現如今,馭天族的血脈稀薄,魔教大部分人已經失去了上古時期所擁有的能力。
“魔教教主曆代都是天選之人。”玄墨修說到這裏,抬頭看了一眼夏千晴。
夏千晴還不知所以一臉茫然,“天選之人?什麼意思?”
“沒有。”玄墨修淡淡的搖了搖頭。
但是看到玄墨修這幅態度,反而引起了夏千晴的興趣,夏千晴抱住玄墨修的胳膊使勁搖著說道:“我最討厭說話說一半的人了,你說清楚,不說清楚我今天就不放開了,你背著我走。”夏千晴仰著臉,十分任性的說道。
玄墨修沒有說話,夏千晴整個身體幾乎都掛在了他的身上,讓玄墨修覺得無奈又好笑。
玄墨修覺得,他平生也就是拿夏千晴沒有辦法。
最終,玄墨修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夏千晴的肩膀示意她從自己身上下來,然後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天選之人的意思是,得之就可得天下。”
聽到玄墨修的話,夏千晴心裏著實是一驚,但是臉上卻仍然不以為然,“這樣的事情竟然也會有人相信,明擺著就是神棍忽悠人的,什麼得之即可得天下,要是有這麼一回事的話,人家開國皇帝還搶什麼江山,直接搶人就可以了。”
但是玄墨修臉上卻是麵露憂愁,他歎了一口氣,然後對夏千晴說道,“世上的人,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因為他們自己不肯去選擇更加艱難的選項,隻能會相信天上會有餡餅砸下來。”
而這樣的事情也意味著將來夏千晴的安全會受到威脅,得知即可得天下,這是多麼大的誘惑啊!
玄墨修在心裏暗暗的發誓,隻要他活著一天,就絕對會保護她一天
聽到玄墨修的話,夏千晴有些默然,他也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她總是喜歡樂觀的麵對事情。
於是夏千晴向玄墨修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臉,笑著說道:“天選之人,要是這上麵說的是真的,那不恰好證明了我是與眾不同的嗎?”
玄墨修沒有說話,但是夏千晴知道他的心情不太好,他在擔憂自己。
“這裏,你快看。”當看到某一處的時候,夏千晴一陣激動,拉著玄墨修的手,連忙說道。
玄墨修愣了愣,然後拿著火折子湊了上去,發現這些眼前的漢白玉石磚上雕刻著一些人的圖像。
有人的各種情態,像是記錄了一個人的生活生命的各個方麵的雕刻圖書。
雕刻上的兩個人似乎在鑽研著什麼東西,又好像又創造出了一種新的東西,夏千晴看不懂,但有一樣她看懂了。
“玄墨修,這上麵雕刻的是我爹娘。”夏千晴看著玄墨修,然後默默的說道。
其實是在夏千晴看懂之前玄墨修就看懂了,聽到夏千晴的話之後,玄墨修隻能點了點頭。
過了許久,寂靜的黑暗中才聽到夏千晴緩緩地說道,“這上麵寫的是什麼?”夏千晴花仰起臉來看下他,然後問玄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