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下車,霍子徐好奇的問她們在說什麼事,寧今今把禮江新橋的事說了。他聽了笑說:“誰讓你多嘴的?不知道新人進公司要多做事少說話?”
今今鬱鬱的說:“問到我了怎麼辦?何況我知道不說也於心不安。”
“現在安心了?橋是沒事,你得罪人了。”霍子徐嘲笑她,“要想做好人就不能這麼玻璃心。”
“我才不是玻璃心。”今今有些不放心的說:“我總覺得不放心,BARRY的檢測調查太表麵。但願別出問題,要出問題就是大問題。”
“行了,別想了,下班時間沒人給你發工資。”霍子徐遞過他的保溫杯,裏麵溫溫的卻是芝麻糊。這麼盛情地每天喝他的倒讓她對自己的“出賣”行為有些慚愧。隨即又自我安慰:顏值就是生產力嘛!我省了車費,他也多賺了錢,不是兩便嗎?
第二天報告交上去,DEAN卻一連幾天沒有下發,過了個周末什麼動靜也沒有,“留中不發”什麼意思?兩組人都在猜測著。下了班她讓圓圓和ADA搭霍子徐的車先走,自己找到路旁的咖啡廳。隔著玻璃看到芹芹走進來,她站起來招招手:“這兒。”
芹芹黑著臉噔噔噔的進來,疾步走到她跟前恨恨看著她不說話。
“怎麼了?”她不明所以,堆笑說:“這裏的黑森林蛋糕很好吃,我幫你叫了。”說著招招手,服務員把蛋糕和冰牛奶端過來放在芹芹麵前。
芹芹看著蛋糕上下嘴唇錯來錯去,站了一陣氣憤憤的坐下,把包甩在一邊。她把蛋糕推過去,她端詳了芹芹一陣,笑說:“這些日子不見,變漂亮了。嚐一下,確實不錯的。”
芹芹也不吃蛋糕瞪了她一陣,抓過包來,取出一張支票甩在她麵前:“還你!”
她看著芹芹,說:“不是說了不著急,你先留著用。”
芹芹冷冷的說:“不就是借了你幾個錢嗎?用得著這麼得瑟。讓我二姨一遍遍的催,就七八萬塊錢,我還不起呀?”
芹芹先後從她這裏借了不少錢,都用來買名牌化妝品和衣服,她這兩年工資高,除了房租也沒什麼開銷,有餘力借給她。芹芹又是辛阿姨相依為命的外甥女,所以每次開口必不落空。前些日子辛阿姨打電話來問過她手頭緊不緊,要不先挪給她一些。她說自己還有錢,不用了。辛阿姨知道她死要麵子,一定替她催芹芹還錢了。
她推過去,說:“我現在找到工作,不急用錢,你先用吧。”
芹芹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用什麼用?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樣兒還裝大尾巴狼呢,我告訴你,這幾個小錢算什麼?老娘借得起就還得起!”
她也無從解釋,也就算了,可是有一個疑惑卻不得不開口:“你哪兒來的錢?”
“什麼時候輪得著你管我了!”芹芹下巴一揚,精致的臉蛋兒泛著驕傲的紅暈,“你以為就你有幾個小錢?”說完之後趾高氣揚的走出餐廳,在門口的時候衝服務生罵道:“走路不長眼,往當路上站!”
她拿起錢追出去,芹芹上了一輛奔馳車揚長而去。
辛阿姨打電話過來問芹芹還錢了沒,聽她口氣隻知道芹芹從今今那裏拿了錢根本不知道拿了多少,看來也不是辛阿姨給她的。可七八萬不是小數目,那些錢是哪裏來的呢?她繞個彎問起芹芹最近交了男朋友,辛阿姨隻知道家裏是開公司的,芹芹正在興頭上也不肯多跟她說,更沒帶回來見過。
今今有些擔心芹芹,多說又怕辛阿姨著急,現在她正氣自己,隻好等過幾天再側麵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