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你不跟政楷,連格調也LOW了,來這種地方吃飯還能有什麼好地方去?”林徹笑意間多了些嘲諷。可是輕蔑的目光遇上寧今今平靜冷淡的眼神自覺無趣的收了回來。

芹芹早就不耐煩了,聽他話風一轉臉色立變,臉一板,衝她說:“我都這麼大了還不知道回家?你要是真有心思不如把政楷哥追回來,看看才上了幾天班都這樣了。”

寧今今被她說得一愣,掃了林徹一眼,說:“我不過提個建議,你不接受就算了。愛幹什麼幹什麼吧!”

“林大少,你說誰LOW了?”阿女叉著腰站在一旁問。

林徹一回頭看是阿女,眉眼飛揚:“喲,沒想到在這兒碰上大美人兒啦!”放開芹芹走上去向她伸出手。阿女理都不理他,哢哢哢的走到寧今今麵前拉了她就走。走到芹芹麵前斜了她一眼,扭過頭去。芹芹不滿的衝林徹問:“這誰啊?傲得跟個交際花似……”

林徹趕緊去捂她的嘴卻來不及了,阿女一轉身“啪”的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扇在芹芹粉嫩的臉頰上,清清脆脆的肉皮擊打聲讓路邊攤上吃飯的人都不約而同的轉過頭來。

芹芹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半晌才看了一眼林徹,嘴一歪“哇”的哭了出來上前去扯阿女。林徹忙拉住她,尷尬的看著阿女,說:“別太過分吧?”

阿女下巴一揚:“我過分還是她過分?林徹,管好你的小情人,看在今今麵上,我已經很客氣了。”

芹芹本以為林徹會替她出頭,誰知道他竟拉住自己,哭得更厲害了。阿女氣衝衝的拉著寧今今上了自己的跑車,邊開車還邊罵她:“沒見過你這樣的,什麼人都幫。看看她德性,什麼人都敢往上貼,管她幹嘛?”

寧今今歎道:“我也不想管,可是芹芹是辛姨的外甥女,跟自己女兒似的,看著她被林徹騙我總不能不提醒她一句。”

阿女衝她直瞪眼:“嘁,人家領你情了嗎?就她那樣兒的,林徹一年不知道騙多少,都輕車熟路了。”

“別去唱歌了,咱們去打拳吧!”寧今今突然揚眉笑說。

阿女一愣:“什麼?”

“打拳!拳擊。”她衝著擋風玻璃作勢虛出一拳。

阿女擔心的問:“你沒事吧?有什麼心事就說說,別這麼狂野,我受不了。”

寧今今咯咯的笑了一陣,說:“怎麼非得有事才成?你要是不愛玩給我當觀眾就成。”

“要是我有這個愛好不奇怪,換了是你是不是有點太……太那個了?”阿女有點不敢說,怕被她爆揍,心虛的看著她。

“怎麼?我就不能狂野一回?我跟你說,我會的多著呢,以後一樣樣表演,驚死你!”

“狂野”?我想說的可不是這個詞,阿女心說。

最終阿女也沒讓她進拳擊館,兩人跑到公園裏跟一群大媽跳了回廣場舞,邊跳邊笑,跳完又去吃烤串才回家。阿女喝了啤酒,她打車先送阿女,自己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下了車,她習慣的一回身,出租車的尾燈已經甩過樓下的樹叢。心裏麵若有所失,一個人噔噔噔的走上樓去,屋裏的冰冷氣息在開門的刹那就籠過來。她打個寒噤,一邊把包準確的拋向沙發,一邊踢掉鞋子往屋裏走。吱呀作響的門在身後“咚”的闔上,把樓道裏窺探的光線都隔絕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