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您……”
“請回吧兩位。”封恒再一次打斷他們的話。這兩位他跟江孟和也見過,都是南美那邊的大佬,總是有頭有臉的人,沒想到今因為鍾汀白的一句懟,竟然就遭到了這番待遇。
不過司霆向來一不二,他們也沒有必要給麵子了。
“司先生,貝德魯夫婦到樓下了,您要見嗎?”手下進來彙報。一時間主臥裏客人傭人跟主人什麼人都有,司霆扶了下額頭,沉聲道:“這幾日不見客,阿恒,你幫著接待吧。”
過了五分鍾,不光是主臥,整個城堡都恢複了平靜。鍾汀白作完妖趕完人就要起身,不過腰上的那隻手卻明顯沒有要挪開的跡象。
“你鬆開我。”她。
“去哪兒。”司霆問。
“我去給你倒水不行嗎?”她還有點傲嬌。
想來也對,憑什麼啊,人又不是她開槍打的,為什麼會滿滿的愧疚感?
司霆突然用了力氣,不但摟緊了她的腰,還強硬的把她的腦袋摁在了自己胸膛上,“騙子,你就是想走。”
鍾汀白不敢亂動,怕牽動他傷口。她別扭的鼓起了腮幫子,強嘴:“我是騙子那你就是老騙子詐騙犯!別以為成了傷員我就會原諒你,沒門!”
司霆突然笑的舒暢,甚至滿足的喟歎一聲,“終於跟我話了。會發脾氣的汀汀,真好。”
鍾汀白心軟了下來,臉貼在他胸膛上,一時不知該怎麼回嘴。司霆今應付了不少客人,現在也有些累了,沒有再跟她找話題,卻也沒有鬆開她。
“你、你這兩年經常受傷?”她最想問的就是這個問題。
司霆搖搖頭,“當然不,不然我怎麼敢娶你。”
這是實話,明明沒有想挑逗她的意思,卻讓鍾汀白又心軟幾分。她囁嚅著,“樹大招風,你就不能少樹敵?”
司霆聽了隻想笑,所以剛才有個女人分明已經幫他加了兩個敵人好不好?生意場上做同樣的項目,做不成朋友那就隻能是對手。雖然這種關係不是永恒的,但打破了長久的和平局麵,也就必然留下裂縫。
這話完後,司霆沒有再接。他眼皮有些沉,醫生開的藥裏有安眠成分,了半話,他想先睡一覺。
鍾汀白見他半沒動靜,試著努了努下巴去看他,卻發覺他已經睡著了。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依舊是濃密的睫毛合下來,幾乎要在眼瞼上投下一抹暗影。
這些年鍾汀白的骨架沒什麼變化,依舊是的沒幾兩肉,隻是她平時喜歡健身,不至於幹巴巴的看著瘦弱。這臉蛋還是有了一點變化,不似以前那樣奶萌,看著像長不大的娃娃。現在眉眼唇角都長開了,倒是顯得很有幾分妖嬈味道。
她乖乖靠在司霆身上,直到身體都酸了,這才不舒服的撐撐肩膀。最後委曲求全久了,她開始唉聲歎氣不打算繼續忍下去。
哪知她剛有撤離的起勢,司霆便微微翻了個身,把她壓在了身側,繼續抱著。
鍾汀白下意識往他腹部瞅了一眼,瞧紗布還是雪白的才放心。
這個姿勢還挺舒服,她動動腳丫舒張了一下,剛好一陣冷氣吹過來,她起著雞皮疙瘩縮進了被窩,靠在他的腳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