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李炫。”牧七冉帶著薑芷昕推門進來。
“七冉,你來了……還有牧太太。”
原本握著許旌陽的李炫,在聽到牧七冉的聲音後,趕緊放開許旌陽,看著牧七冉,還有他身後的薑芷昕。
“許旌陽怎麼樣了?他還好嗎?”牧七冉拉著薑芷昕,讓薑芷昕在一邊做好。
“他……”李炫轉過身,沉重的看著許旌陽,“我把他帶回來時,他發高燒將近四十五度以上。”
“醫生說,他高燒了幾天,再加上酗酒,嚴重感染了肺部,已經引起輕微的肺癌化了。什麼時候會醒過來,還是個未知數。”
李炫很想給自己一巴掌。
許旌陽失蹤這件事,他怎麼不早告訴牧七冉?要是早告訴他,那許旌陽也許就不會肺癌化了。
“什麼?”薑芷昕捂住嘴巴站了起來,“許先生他怎麼了?怎麼好好的會去酗酒?會換上肺癌化?”
薑芷昕不相信。
許旌陽和她,才隻是差不多一個星期沒有見麵而已,他怎麼就患上肺癌化了呢?
“牧七冉,是不是你?”薑芷昕指著牧七冉,“是不是你把他拉去酒吧,讓他酗酒了?”
薑芷昕和許旌陽出去時,他都是不怎麼喝酒的,他隻是偶爾會把酒倒出來,晃著它而已。
所以,薑芷昕不相信許旌陽會無緣無故酗酒而得肺癌。
“老婆……”
“牧太太你誤會了。”李炫接過牧七冉要說他的話,“許旌陽不是因為七冉而酗酒的。我想他酗酒的真正原因在我。”
在李炫看來,許旌陽酗酒,其實並不是真正的酗酒。
那天他們在皇殿,明明讓許旌陽少喝了,但他偏偏不聽,一個人幹了三瓶兌酒。
那種酒像牧七冉和李炫這種人喝是沒什麼問題的。但許旌陽不同。許旌陽的體質是不能碰太多酒的,不然會引起中毒。
大概就是那天,所以醫生才會說是酗酒的吧。
“對啊老婆!你可冤枉我了!”
他眨巴著眼睛,對薑芷昕賣萌。
牧七冉對薑芷昕撒嬌,已是手到擒來。
所以,他不管旁邊有什麼人,隻要能撒嬌的,他盡量對著自家老婆撒嬌。
“……”
薑芷昕無視著牧七冉的賣萌,走到許旌陽的病床邊,推了推身側的李炫。
“那個,李先生,他,許先生他,他好像就要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薑芷昕剛剛好像看到許旌陽的手指動了一下。
“你說什麼?!”
李炫回過頭,捉著薑芷昕的手詫異的看著她。
她剛剛說許旌陽要醒了?是不是真的?
“他,我剛剛看見他的手動了一下。”
薑芷昕掙紮著要把手從李炫手裏拿出來。
他手勁好大,抓著她好痛。
“李炫,把手拿開。”牧七冉趕緊過來將李炫的手從薑芷昕手上拿開。
這是他老婆,連他自己都舍不得用這麼大的力氣去抓她,李炫怎麼可以?
“對不起。是我太過緊張了。”
李炫把手放開,重新坐到了許旌陽的病床邊。
“沒事沒事。”薑芷昕連連擺著手,“你也是擔心許先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