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炫!該|死的!有本事你放開我!勞資要和你一決雌雄!”
李炫家裏,許旌陽被一條鎖鏈鎖著,掙紮不休。
該死的!他被李炫困在這裏已經很久了。久到他已經記不清到底是什麼時候了。
他唯一記得的,就是那天舞會結束,牧七冉剛從他視線裏離開,他以為他可以走的時候,李炫就來了。
李炫看著許旌陽,二話不說就拿著手銬腳鐐過來,將他捆住,帶到了這裏。
“李炫!你個小|癟|三!放開勞資!”
許旌陽掙脫不開那手銬,隻能吼。吼坐在他麵前,盯著他悠閑喝茶的李炫。
李炫聽著,把手裏的東西,放下。
他道:“許旌陽,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為什麼你就是不聽我的話呢?”
他已經說過,讓他不要再去惹牧七冉了。可他就是不聽!每次,惹出事了,還得牧七冉著急,他也跟著為他而著急。
“……”許旌陽不想和他說這個話題。
“李炫,你到底要我。把我關到什麼時候!?”被人囚禁,關進籠子的滋味,誰都不想受!
他許旌陽是個人,不是他李炫養的阿貓阿狗。他憑什麼把他關在這個地方?
李炫從桌子上站起來,走到他麵前。
他捏起許旌陽的下巴,“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把你關起來嗎?”
許旌陽他太能跑了。他想要把他拴在身邊,就必須這樣。
否則,就會像上次一樣,趁著他不注意,許旌陽又跑掉了。
“呸!”許旌陽對李炫噴了一口唾沫,“你個神經病!誰知道你突然發什麼神經把我關起來!”
以前,許旌陽覺得,李炫是一個二*。雖然會對手底下的人和一些犯人用私刑,他看著他用也是覺得很正常。
可是這一刻,許旌陽忽然之間覺得李炫很變態!
“嗬!神經病?原來,我在你眼裏已經變成這樣了嗎?”李炫把手放開,看著他後退了幾步。
曾經,李炫一度以為許旌陽喜歡他,就不會對他抱有其他不好的印象。
然今天,他竟然從許旌陽眼裏看到了厭|惡。嗬!厭|惡?他厭|惡他!
許旌陽看著這個樣子的他,莫名的感覺到了害怕的心理。
第一次。這還是他待在李炫身邊,第一次覺得害怕。
“李炫,你想要做什麼?”他看著他,問。
“做什麼?”李炫再一次靠近許旌陽,“你帶會兒就知道了!”
他說著,一把將鏈子扯過來,就這樣連帶著許旌陽也扯到了他麵前。
“……李炫!你個神經病!快點放開我!”
許旌陽似是察覺到了什麼,使勁扯著那條鏈子,讓自己穩住身子,不去李炫那裏。
他不知道李炫要幹什麼,他不知道。但他感覺得出來,李炫要做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許旌陽,你說我神經病,那我就神經一回吧。”反正,他對他已經產生了厭惡。
李炫閉氣眼睛,呼出一口濁氣。
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眼底的表情,變成了嗜血的殷紅。
“哢嗒!”
鏈子被他扯斷了。鎖屑,應聲散落了一地。
……滿地的銀色,滿屋子的漆黑,窗外明亮的月光與這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李炫!你發瘋也要有個限度吧!別逼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