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旌陽的嘴巴實在是太毒了,隻要他一在台上,他們想說什麼,都會被許旌陽給繞到另一個點上去。
“就是啊!你是什麼人?趕緊從宣誓台上滾下來!”
“對!滾下來!”……
有了鄧秘書長的開頭,台下的人紛紛響應起來。
他們細細一想,覺得許旌陽好像在總統府這裏也沒有什麼職位。他一個“低等人”來這裏幹嘛?
“……”許旌陽扭頭,一臉幽怨地望著李炫。
他的臉上,好像寫著:小炫炫,那些人欺負我,你要為我討一個說法。
李炫看了他一眼,很切實地移開了眼睛。
許旌陽別的什麼都還可以,就那一張嘴,李炫也想撕了它。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比較好。因為,牧七冉還在牧家等著他們的消息呢。
“鄧秘書長,他是誰不用你來操心。”李炫開口,“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你身上的那一張白紙。”
他成功地講話題引回了最初。
他們是來辦正事的,卻不想,被許旌陽一搞變成了他許旌陽一個人的天下了。
“……”
李炫提及那張白紙,台下原本吵鬧著的人,都閉起了嘴。
他們能怎麼說話呢?這張白紙上麵,寫了太多他們曾經做過的“錯事”。
他們就是想否認,可證據擺在那裏,他們還能怎麼說呢?
“就是……”
許旌陽歡喜的跳出來,想說話卻被李炫一個眼神嚇退了。
死李炫!臭李炫!你不讓勞資說話,那勞資就一輩子不和你說話!哼!
許旌陽給了李炫一個眼神,然後去找白諾了。
李炫不讓他說話,還有一個白諾呢!他要去找小白白“討論”一下“人生”了。
“略略略~~~”許旌陽給了李炫一個表情,然後離開了宣誓台。
“許先生……這李先生……”
白諾看看漸漸向自己走來的許旌陽,又看看李炫。
這兩個人在搞什麼鬼?他怎麼在他們之間看出了一絲“非比尋常”的滋味呢?
“不用管他!”許旌陽拉著他,氣哼哼地大吼一聲。
“來,小白白,咱們自己去玩!咱們不用管李炫那個煞筆!哼!”
“哎!許先生,七少還沒有來,事情也沒有解決,咱們還不能走……”
白諾不想走,可是,他硬是被許旌陽拉著,走下了宣誓台。
李炫望著許旌陽,雖然內心很不舒服,可是,他還是把它隱藏了起來。
因為,他還要除掉這些讓危害華夏的人。
“鄧秘書長,你們商量出什麼了嗎?”李炫道。
之前經過許旌陽那樣一鬧,他們一個個都不敢大聲說話。不過,他們隻是不大聲說話,這不代表他們沒有說話。
他們窸窸窣窣地,在那裏小聲討論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李炫,牧七冉呢?讓牧七冉出來!我們要見牧七冉!”鄧秘書長是不見到牧七冉絕對不會承認的。
他和唐明一樣,雖然證據已經擺在自己麵前了。但是,他們就是不想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