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已經輾轉反側不能入眠,幻月的聲音傳到伊溪耳邊:“你怎麼了?”
伊溪轉過身決定問問她,“幻月,我們都知道秋水沒有下毒,那她怎麼會畏罪自殺?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幻月打了個哈欠說:“我覺得不是大夫人就是三夫人,秋水姑姑以前照顧過三夫人。”
“啊?那我不是陷害了三夫人啊!”伊溪一臉悔不當初的說,“我當時叫著小少爺和我一起過來就是想他能幫我說說話,沒想到拉著他一起害了他母親。”
幻月拍了拍伊溪的肩膀說:“伊溪別想多了,其實三夫人和大夫人之間一直就不合,就算沒你這件事她們一樣會鬥的,好了,你看天都快亮了,睡吧!”
她不說伊溪都沒有發現天都已經亮了,輕聲歎了口氣,真的很久沒有失眠了。
也許是晚上沒有睡好的緣故,早上起來有些打瞌睡,做事情感覺像在遊魂一樣。
“伊溪這些衣服要送去三夫人的房裏,你可以嗎?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糟糕。”幻月把衣服遞給伊溪的同時一臉擔心地看著她說。
伊溪看著她搖搖頭示意沒事,接著拿過衣服朝她笑笑便轉身朝三夫人的房裏走去。走著走著就越覺得頭有些暈乎,深呼吸一口氣朝一邊靠了靠接著繼續向前走。突然手一滑,趕緊伸手接衣服,衣服接住了但是腳下一滑就在伊溪以為自己要摔個狗吃屎的時候被一隻手攬住,抬起頭看見眼前的是李秋銘。
伊溪感覺眼前有些發黑,隱約中好像是聽見有人說自己發燒了,但是覺得眼皮真的太重了怎麼也睜不開,最後索性就睡覺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是聽見琴聲,琴聲舒緩優美讓人聽著就覺得莫名的放鬆。伊溪聽見有人說話,“少爺你把這丫鬟帶回自己房裏太不合適了!”
“你也知道我是少爺啊!”睜開眼睛看見李秋銘和他的侍從正在自己的麵前說著。
伊溪這下才知道原來自己在李秋銘房裏躺著,想想這也真不太好,於是撐著自己的身子站起來。伊溪的舉動讓他們都看過來,但是身子卻是沒有多大的力氣,還好李秋銘用手扶住才沒有跌倒。
“你這樣子也走不了,把身子養好再回去吧!”李秋銘看著伊溪說,承恩正準備開口的時候,伊溪先一步說:“我在少爺房裏養病的確不太好,麻煩讓幻月接我回去可以嗎?”
“好,不過你先坐下把藥喝了再說。”李秋銘一口應下,伊溪點點頭,他扶著她坐下,讓承恩跟她拿藥,承恩那臉上寫滿了不願意,但還是給端了過來。
這情況伊溪哪裏敢讓李秋銘給她喂藥,拿過藥自己來喝,李秋銘則讓承恩去找幻月,李秋銘坐伊溪旁邊微笑著看著她,第一次近距離看他,濃密的睫毛向上彎曲著,白皙的皮膚怎麼看也覺得這在我們那肯定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帥哥呀!
“你在想什麼?”李秋銘看著伊溪問,伊溪趕緊搖頭繼續喝藥,這藥真不是一般的苦,喝的她直反胃,這時還真覺得現代的消炎藥好得多。
在藥快喝完的時候幻月急衝衝地跟我承恩來了,幻月一看見伊溪就問:“你沒事吧,早上看你就覺得你不太對勁,你還說沒事,這次不是又麻煩了小少爺。”
幻月說著幫著伊溪向李秋銘行禮道謝,李秋銘也隻是笑了笑,示意沒事。
“那奴婢就先帶著伊溪回去不耽誤小少爺了,那個被子要不要我一會過來跟您換了?”幻月說著看了伊溪一眼故意壓低了聲音,對於幻月開始伊溪就是自己的姐妹,但是對於主子來說自己的床怎麼可以給下人睡,雖然李秋銘沒有什麼架子,這也不代表他就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