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銘睡著了,承恩理所當然的把伊溪趕了出來,伊溪無語地望著天空歎了口氣,為了找個能坐的地方一直走到了院子裏。院子裏種滿了了花草,昏暗的月光看不出什麼花,不過卻讓人覺得很舒服,心裏自語“這個陰陽師看來還是個蠻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突然眼前閃出一副畫麵,一片一望無際的花海,微風吹過花朵微微搖擺,就像那美麗的浪花。而在這浪花之中站著一白衣男子,他有一頭灰色的長發。他駐足於花海之中,頭微微低著好像在思考著什麼,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幽冷的氣息,但是卻讓人孤獨。
“這麼晚了你在這裏幹什麼?”一個聲音從後麵傳來,眼前的畫麵一下子消失了。
伊溪來不及弄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她轉過頭看見新田微一臉不太理解地站在伊溪的麵前看著她問,這樣的眼神配著那冷漠的臉不由地讓伊溪覺得有趣。
“還不是拜你所賜!”伊溪隨口就這麼一說。
“跟我有什麼關係?”他更加不理解了。
“我本以為全國著名的陰陽師應該是長著胡子的中年男人,沒有想到這麼年輕,因為意外所以多了你幾眼,那個承恩居然認為我是紅杏出牆總是針對我,趁著秋銘睡著就把我趕出來,真是無理取鬧!”伊溪一臉不爽地說,其實她蠻想告訴他自己對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卻又覺得不太好,於是就沒有說出口。
新田冷笑一聲說,“你還真是坦白。”
“這有什麼好說謊的啊!”伊溪隨口接了一句。
“你和秋銘是在一起嗎?”新田停了幾秒後問。
“沒有!”伊溪趕緊否認,“我是他家的丫頭,頂多也隻是朋友,他對我挺好的。”
新田淺淺一笑:“朋友?家裏的丫頭也可以和主人稱朋友真是新鮮。”
伊溪微微皺了下眉頭,真心討厭這古代的階級製度。伊溪不由地打了個噴嚏,新田的表情微微變了一下,不過很快恢複正常說:“我帶你去廂房休息吧,這天氣晚上特別冷,如果真讓你在這一晚上估計明天你該病倒了。”
這話一出伊溪趕緊道謝,伊溪心裏想著這外表冰冷的家夥事實上也挺好的。新田看著伊溪臉上你笑容心裏居然開始有些躁動,為了掩飾自己的不正常趕緊轉身向前走,伊溪跟著他向前走,一邊走一邊看著他說:“新田大人你這麼年輕就已經是全國著名的陰陽師了,那你是從小就開始學習驅魔術嗎?新田大人的師傅是誰啊?肯定也很厲害對不對,新田大人這麼厲害,你的師傅一定很喜歡大人吧!”
伊溪話音未落新田的眼前便出現童年時期的畫麵,在飄雪的夜裏,小小的新田穿著一身薄衣站在鵝毛大雪之中,眼前他的師傅一臉生氣地拿著長鞭一鞭抽在他弱小的身子上,紅色的血跡一條條的出現在那白色的衣服上,他咬著唇讓自己不能叫出聲來。師傅打的有些累了才停手,扔掉皮鞭生氣地說:“你這個孽徒居然對妖孽手軟,就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成為出色的陰陽師,你的驅魔術本就是所有人中最差的,現在居然還幹這事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這家夥,給我在這好好的反省,沒有反省清楚就一直給我待在這裏。”
伊溪看著新田的表情很奇怪,於是看著他叫他,他回過神似的看著她說:“沒事,廂房到了,你今天就先在這裏休息吧!”
伊溪應了一聲推門進去回過頭準備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已經轉身離開了,伊溪自語:“這個性也太奇怪了!”說完搖了搖頭直奔那舒服的床,坦白說折騰了一晚上了,真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