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蚊子見了自己的男神這幅尊容,會怎麼想?”
胡高源這時已經蹲了下去,火光下移,老冰箱的底部和地麵,已經積了一小堆血水。
黑色的血水!
胡高源吸了吸鼻子,聞了聞血腥味道,並沒有回頭,隻是說:“今天的血!”
他沒有回頭,耳朵卻聽見了身後發出的聲音,是物體倒地的聲音。
楊軒文的神經害怕到了極點,他還是沒有堅持到最後,精神完全崩潰,暈了過去。
高夕又連忙扶住了他,對胡高源說:“你那符現在怎麼就不舍得拿出來用了?”
胡高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符?”
高夕又冷笑著說:“偷奸耍滑時能想到攝心符攝人心神,到了這個時候你怎麼就不拿出來了呢?該用的時候不用,不該用時胡用,我也是服了你了。”
胡高源一拍腦袋,說:“對呀師傅,這次我還真是忘了。”
說著,他又右手從自己的包裏抽出來一張紙符,默念咒語,貼在了楊軒文的背上,對楊軒文說:“你現在隻是一個花瓶,去站在角落裏等我們吧。”
說也神奇,昏迷過去的楊軒文居然自己站了起來,雙目閉合,口中叨念著:“我是一個花瓶,我是一個花瓶。”自己走到了牆角,站著一動不動了。
“這樣總行了吧,我的師傅。”胡高源幹笑了一聲說。
高夕又嗯了聲:“早這樣做了楊軒文不就不會被嚇暈了嗎?”
胡高源心想,哼!馬後炮,你早你不是也沒想起來嗎?現在想起來了卻來怪怨我。
可他想歸想,讓他說出來卻是一萬個不可能。
別和女人講道理,這是胡高源從他媽身上就深悟出的能平安活到現在的真理。
兩人見楊軒文被攝心符鎮住,知道就算真有了鬼祟,也隻會看到一個花瓶而不是一個人。除非那張符從楊軒文的背上脫落。
高夕又這才看著冰箱底部的血水說:“你說是今天的血?是什麼意思。”
胡高源又聳了聳鼻子,說:“我聞了聞血的味道,便知道這血味新鮮度達到60%,我判斷裏麵這塊肉是下午剛剛宰殺的。”
高夕又聽了胡高源的話稍微放了點心,若是像表弟所說,按照時間推算,那,那這裏麵絕不會是……
可她心裏仍是擔心,畢竟這裏十分的詭異。
“表,徒弟,可能這裏麵真是那條排骨肉,這裏斷水斷電,冰箱不工作,無法進行冷凍工作,肉在裏麵流出血水也是正常吧。”高夕又忽然在這時想叫胡高源為徒弟了,或許也是為自己壯壯膽量吧。
“是不是豬排骨肉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我的師傅。”胡高源積極配合雙方的稱謂。
兩個人並沒有開玩笑,因為他倆都知道,所有的問題都在日記中記載的“肉”裏。為什麼這個富有大愛之心的老婆婆在最後的日記裏,會寫出那麼奇怪的話呢?
“滴答…”“滴答…”
血水還在慢慢的從老冰箱的身體裏滲出,就好像老冰箱自身在流著黑紅的血。
胡高源看了眼表姐,表姐衝他點點頭。
胡高源舉起“火把手”,將另一隻手放在了冰箱把手上,慢慢的拉開了冰箱的滴血之門。
20617164/1179244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