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聽到黃藝媛說起辛大德的時候,忽然激動了起來,她之喊著辛大德的名字說:“沒錯!就是辛大德辛老板,今天晚上狠狠地朝我打下了一掌,幸好我當時被那厲鬼附身,辛老板這一掌居然讓那厲鬼給承受了過去,更是把它從我身上打了出來。”
黃藝媛趕忙說:“咦?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高源三人已經聽過剝皮鬼和老婆婆的對話,知道了大概的原委。胡高源嘴快,餅幹也已吃完,就連忙比手畫腳的將前事說給了黃藝媛聽。
黃藝媛聽胡高源七拚八湊的講解,倒也明白了八九分。
她說:“原來如此,阿婆也是被惡人再三所逼,一時間心陷黑暗,才會讓這隻厲鬼有機可乘的。可陰陽交界處乃人鬼分離之地,按道理絕不可能讓惡鬼跑出陽間來呀?除非有什麼人擅自打開了陰陽交界之門,或是進入了陰陽交界之處,擾亂了空間維度,這才使惡鬼們有機可乘,偷偷流竄到了人間。”
他這話一出,胡高源心中一動,他不由自主看了眼表姐,這才發現高夕又也在看著他。
兩個人同時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心理狀態,莫非真的是……
可是誰也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隻聽黃藝媛繼續說:“阿婆,你說的辛大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老婆婆這才說:“想來我的日記你們也都看到了,自從這個老街區被開發商看中以後,大家搬的般,走的走,到最後就剩我一戶人家了,我不是不搬,而是這裏是我老伴的祖宅,是我和老伴最後的淨土,也留下了我們最後的回憶,這些開發商隻顧自己的利益,從來不會顧及老百姓的感受。更何況你們不會知道給拆遷戶的拆遷款能有多少?不瞞你們說,我退休前就是一名大學的老師,我曾估算過,他們所得的利潤和給予拆遷戶們的補償根本就不在一個點上,甚至可以說這些拆遷戶等於是拿著金子去換了石頭。我曾曾經給街坊們說過,可無奈在那個辛大德辛老板的威逼利誘下,大家都說胳膊擰不過大腿,窮人怎麼和富人鬥?忍了搬了算了吧。我不是非要去爭這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錢財,隻是我和那些孩子們說過,我在這裏等他們,等他們全部都學業有成後,我們在這個家一聚。”
“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辛大德在斷電斷水,恐嚇騷擾等用盡辦法後,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搬的情況下後,他居然真的要弄死我這個老婆子。難道錢財真的比一個人的性命還重要嗎?”
老婆婆說到這,便沉思不語了。
黃藝媛說:“你說他是帶著麵具來的?”
老婆婆說:“對!我清醒後看到一個帶著鬼臉麵具的人站在我麵前,他雖然帶著麵具,我我從麵具孔中那雙陰毒的眼睛和聲音能絕對肯定就是辛大德辛老板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