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爺從小屋子離開後並沒有離開,他坐在車裏,表情很淡。但陳強卻知道,他一直都在看著外麵。
何堂主看著範爺走出小屋子,直接讓人把中年男人裝進麻袋裏。留著他二隻腳在外頭,腳上綁著石頭,直接扔到大海。
“範思哲,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中年男人眼看沒有了活命的機會,不由得使勁的掙紮著,那二個奉命把他裝過麻袋的小弟不由得皺了皺眉,伸出手,毫不留情的往他後麵的脖子上麵批了一刀。
這一刀下去,中年男人原本掙紮的身子一軟,直接暈了過去。
那二個人動作利落,沒二下功夫已經把他裝好。石頭綁好,十分熟練的就把他往港口的地方扔了下去。
完全沒有顧及什麼,也沒有費事的開著船扔到較中間的位置。
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在這裏本身就是小事。
大家在範爺身邊久了,這種事情自然也見得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用範爺不交待,大家也都明白。
何堂主看著手下的人把事情辦完之後,二步並二步的往範爺的車子邊跑了過來。
他不敢往後頭走去,而是跑到駕駛室的位置,對著範爺道:“範爺,人已經處理幹淨了。”
“嗯。”範爺應了聲,手上的玉球轉了轉,沒有開口。眼睛仍然看著港口的方向,沒有說什麼。
何堂主卻是有些怕了,看範爺沒有進一步動作,也不敢出聲。
隻是彎著腰,靜靜的站著。
範爺的眼睛看著港口,心裏想的卻是最近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這一件件的,都是那麼不順心,而這些事的源頭,好像都是從陳國安的事情開始。
要比狠,恐怕無人能及他。或許,他真的不能再這樣放著不管了。
一想到這兒,他不由得對著駕駛座上的陳強道:“讓何堂主上來。”
何堂主這會兒,站在車邊,心裏是七上八下啊。
畢竟這個港口是歸他管的,這批貨物剛到港口就被截走,怎麼說都是他失職在前。
抓了個人出來頂罪,門麵上像是已經對範爺有所交待。但範爺這樣子,也不知道是信了幾分。
他一向不可著磨,這會兒聽到範爺讓他上車。
他腳下一軟,整個身子都軟了去。
伸手扶住車門把,穩住了自己。何堂主這才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範爺。”何堂主心裏沒底,範爺究竟是想怎麼樣此時他也沒有把握。但是,他卻是深知範爺的脾氣。上了車之後,他還算鎮定。
“具何情況說說看。”一整船的油品,不是小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