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染和魏遲之間沉寂了下去。

“不就一個女人嗎?姐幫你追回來!”任染拍了拍魏遲的肩膀,力道之大讓魏遲狠狠咳了幾聲。

任染心虛的放下手,嗬嗬的笑一聲,企圖緩解剛剛那一拍帶來的尷尬。

魏遲卻笑的開心“沒事,你說的沒錯,不就一個女人嗎?我家裏又不差,哪裏缺一個女人了?”

任染卻不知道該怎麼跟魏遲說,魏遲往外走,“怎麼樣,會長大人願意跟我來一支舞嗎?”

說著,行了一個標準的禮,伸出手放到了任染麵前。

任染把手搭上去“隻要你不嫌棄。”

沒過一會,魏遲算是知道了為什麼任染會說這句話的原因了。

“喂,你敢不敢再過分一點?”魏遲咬牙切齒的回了任染一腳。

懷中的人卻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笑的眼睛眯起“不好意思啊,我可能生來就沒有這個細胞。”

魏遲咬牙切齒,這種人就不應該跳舞,無論是誰被她這麼一拍一拍的踩都會受不了。

突然一隻手插入了他們之間“讓我來帶她吧。”

魏遲呼出一口氣“那就拜托你了,會長大人,我就先走啦。”

任染也不攔著,也沒有讓那個人帶著的想法,。

他卻好像感覺不到他們之間氣氛的不對勁一樣,拉起她的手“染染,還記得我以前帶你的舞步嗎?那時候你也是不停的踩我,直到踩得我腳快爛了才跳好一支舞。”

“現在說這些有用嗎?”任染語氣冷清說話,冷清的語氣此刻卻像利刃一樣戳破周亦清的偽裝。

“我們難道就沒有一點可能了嗎?”

“抱歉!沒有!”任染隨著魏遲的離場也走了,隻是走時的心情看起來不太美觀。

“呃,不是我多話,亦清,你和會長之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會長平常看起來多強大的人,能被逼到這個地步,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到了現在應該是不可能了。”那個原本應該是主持人的袁驍此刻卻站在周亦清的旁邊。

“袁驍,你不懂,是我負了她。是我對不起她,隻要她一天沒趕我走,我就不走。”

“是是是,我不懂,但是你最好還是別隨便來找會長了,每次你一來會長就變得跟平常不一樣了。”

“這樣嗎”周亦清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隻是最後他的背影有些踉蹌。

“以葉為船,駛向叢林,銀月光,隨波而去。你從月茫中蘇醒,聽見一聲低語……”

“喂!哪個殺千刀的!敢在老娘睡覺的時候打電話!”黑色的夜幕下,一抹淺色的光線射在女子的臉上,更是顯得女子麵容精致,氣質怡人,隻要忽略那出口的髒話和不太友善的語氣。

“薑濰……薑濰……我喜歡你啊……薑濰……”

“……md魏遲,你是瘋了嗎?!大晚上的給老娘打電話還叫別的女人的名字!你現在在哪?”女子雖然被吵醒了生氣,但還是問了他在哪裏。

“我在……我在……藍星……唔,對,就是藍星……”

女子無奈的扶額,她不應該和一個醉鬼好好講話的“在那好好的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