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你如果不和少承離婚,我一定把你和慕廷燁那些齷齪的事公之於眾!”她惱怒低喝,麵目都變得有些猙獰。
季念心頭咯噔一跳,一時不明白喬安兒這話指的是什麼,佯裝笑道:“我和他能有什麼事,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喬安兒猛然打斷:“你少給我裝高潔!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苟且之事!”
喬安兒盯視著她,忽然滿是譏誚的諷笑道:“季念,在少承這裏得不到滿足,在慕廷燁那裏是不是很爽?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你是不是叫的很歡?”她諷刺的笑驀地一收,目露凶光:“季念,那杯果味酒真是便宜了你!”
季念的表情霎時間冷凝,她想自己此刻的臉色一定非常好看,是青紅交加或是黑白交加?
她震驚的瞪圓了眼,不敢置信的望著對麵的喬安兒,說出的話都帶了顫音:“你……那杯果味酒是你給我的!”是喬安兒給她下了藥?那些猥瑣的男人也是喬安兒找來的?喬安兒就那麼想毀了她的清白嗎?她怎會如此狠毒?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對我做那樣的事?”季念心間湧起了怒意,她已經容忍了她這個第三者和陸少承出雙入對,她自問從未幹擾過他們,喬安兒為何這般狠心找人毀她清白?
喬安兒冷然嗤笑:“你居然還問得出為什麼?難道不是你霸占了本屬於我的陸太太地位嗎?季念,這個位置是我的,我一定要奪回來!”
她話音落下,驀地舉高了手裏的刀子,眼裏都是狠烈的決絕,冰冷的刀光閃過,季念大駭,緊張的看著那個舉起刀子再次逼近她的喬安兒:“喬安兒你冷靜一點,不要衝動,你有寶寶了,你要為你的寶寶著想……”她被逼到了牆角,身後已經沒有退路。
“啊!”劃破靜謐夜晚的一聲尖叫,尖利的叫聲將睡夢中的人驚醒,渾身一陣顫栗。
在喬安兒高高舉起刀子準備落下的時候,季念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隻是本能的閉上眼睛,直到那一聲撕破一切的尖叫聲響起,她以為喬安兒的刀子已經捅進她的身體,可她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她的牙齒正緊咬著唇,她並沒有大聲驚叫,那麼那叫聲是——
季念赫然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幕讓她不明所以,喬安兒穿著短袖的連身睡裙,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極長的刀傷,傷口很深,猩紅的血正從傷口不停的流出來。
喬安兒還在大聲的驚叫,那聲音仿佛讓陸家的大宅都驚悚的顫栗起來。
季念還沒反應過來喬安兒這是要鬧哪樣,陸家的感應燈這時候全都光亮起來,一瞬間衝刺眼睛的光亮讓她不適應的眯起了眼,耳朵裏已經聽到從各處奔來的腳步聲。
聽著那些急亂奔來的腳步聲,一刹那,她明白了喬安兒要做什麼,隻是一切都太晚了。
喬安兒嘴角勾著陰森的冷笑,逼近了她,一把將手裏的刀子強硬的塞進她手裏,喬安兒的手緊握住她的手,這樣看來就是她季念手裏握著尖刀正對著喬安兒行凶!
她不知道喬安兒是哪裏來的那麼大力氣,進抓著她的手,還不怕死的把刀子往自己身上引過去。
季念根本不敢大幅度扯動,那鋒利的刀口對著喬安兒,一個弄不好,刀子插進喬安兒身體,她就成了殺人犯!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喬安兒眼底劃過一抹冷厲的笑,頃刻間臉上換上驚恐慌亂,眼眶說紅就紅了,眼淚說流就流了出來,哀戚的哽咽著向她求饒:“念念,是我不對,我不該在少承結婚後還對他念念不忘,不該纏著他,可我是真心的愛他啊,我控製不了自己對他的念想,他公開你的身份後我就告誡自己不能再纏著他,我隻想要一個他的孩子然後獨自離開,我承認我自私,要這個孩子隻是想在沒有少承的日子還能有個依靠……”
她淚水漣漣,苦苦哀求:“你若是容不下我們母子,我走就是了,求你,求你不要拿走我孩子的性命,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