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廷燁自己坐進椅子裏,把她抱在懷裏,讓她坐在自己上麵,拉下她的頭在她耳邊說:“別怕,這裏隔音效果非常好。”他說了這話就放開自己衝了進去。
季念臉都紅透了,什麼叫隔音效果非常好,她能感受到放開後的思念。
可他明明今天才趕回來,還開了那麼久的會議,怎麼還那麼有精力折騰她?
換慕廷燁的說法就是,他在麵對她的時候無法不盡心盡力,他說過,他已經對她沒有抵抗力,就像是一種癮,沾上就戒不掉,隻想沉/淪。
最後還是慕廷燁抱著快累癱的女人進了浴室清洗,這裏都是慕廷燁的衣服,他最後給她套上自己的襯衫把她放到庲上,他自己隨便圍了浴巾坐在庲邊。
季念閉著眼睛聽見倒酒的聲音,微睜開眼睛果真看見他往高腳杯裏倒紅酒,一看見那紅色,腦子裏就浮現那一灘灑了血的衣服,猛地從庲上驚坐起來,好像渾身的疲憊都沒有了。
慕廷燁見她突然的舉動,修長的手指夾住酒杯坐到她身邊:“怎麼了?”瞧她好像被什麼嚇到的表情,不會是剛才做噩夢了?
季念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難掩的緊張:“阿燁,有樣東西我要給你看。”
慕廷燁不知道她要給他看什麼,也沒有太在意是什麼東西,隻是想不過是有東西要給他看,用得著一副被嚇得不輕的表情嗎?
他剛要開口說話,那女人就跳下庲,鞋子也不穿,直接光著腳丫打開休息室的門跑出去。
他禁不住皺了皺眉,有那麼著急嗎?連鞋子都不穿,他這辦公室鋪的都是冰冷的地板磚。
慕廷燁忍不住起身要跟著出去,心裏已經開始重視這件事,季念的動作倒是很快,沒等他出去,她就跑回來了。
“阿燁,你快看看,看看……”季念太過著急,走進來的時候不小心膝蓋撞到庲角,整個人控製不住就往庲上撲倒,哀嚎一聲,手裏的衣服脫手而出拋在庲上,鋪展開來。
慕廷燁真想把這女人抓回懷裏好好的敲敲她的腦門,那麼急幹什麼?隻是他的視線被鋪展在庲上的衣服吸引,他倏然皺起了眉。
“這是什麼?”慕廷燁拿起衣服,上麵的血漬幾乎占據衣服一半的麵積,看起來就非常的驚人,幸好這衣服不是季念的,否則他真要被嚇死。
季念坐起身,揉了揉膝蓋,看向他手裏的衣服,這會哪裏還去想膝蓋痛不痛。
“這是我幫你整理書桌的時候發現的,不知道是誰用快遞寄給你,快遞單上沒有寄件人的信息。”季念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寄給我的?”慕廷燁擰起眉,盯視手裏的血衣陷入思索,眼底是季念無法看懂的幽光。
“你知道是誰寄的?”季念試探的問。
慕廷燁搖搖頭,視線沒有離開這件血衣:“不知道。”他確實不清楚,這件血衣的出現都驚到他了。
他說不知道,季念自然就相信他,她臉色沉了沉,遲疑著說:“阿燁,這事是不是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