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兒子的名字我說了算,再說爺爺看見深深肯定高興壞了,隻要取的名字不是太離譜,他老人家不會反對的。”
慕廷燁並不擔心家人會反對,即使真的反對也沒關係,他要給自己兒子取什麼名字那是他的權利,其他人無權幹預。
季念蹙眉,剛想問這樣真的可以?他不安分的大手開始去除她的睡衣了:“好了,別想了,繼續我們剛才的事。”
兒子的名字搞定,他不認為有問題,重新吻住女人,季念也沒有抗拒,隻是兩人都氣喘籲籲,要進入正題時,旁邊的嬰兒榻傳來動靜。
榻上的兩人正熱火朝天的互動,起初都沒有注意到嬰兒榻傳來的動靜,直到深深的哭聲以鋪天蓋地之勢傳遍整個臥室,孩子的爹地媽咪才被迫停下互動。
平時這小子是喜歡假哭引起季念的注意,但在晚上他的哭聲就有多種意思了,或是肚子餓,或者是不舒服,總之季念不敢怠慢。
她趕緊推還壓著她的男人:“深深哭了,你快起來。”
男人到了千鈞一刻的時候是最難受的,尤其是眼看就要進門了偏偏被突發狀況阻攔,這更難受!
如果換做別人,慕廷燁一定發飆了,可那是他的兒子啊!他的兒子!
所以再如何的難受,他都不得不放開季念讓她去看兒子,自己隻能往浴室跑,衝冷水澡是非常不好,尤其是對他這種禁欲了兩年的男人而言,隻是有什麼辦法呢?他兒子哭了啊!
季念拉好衣服然後下榻抱兒子起來,這孩子也不是餓了,身體也沒有發熱,就是單純的突然醒來,她心想或許是他們把他吵醒了,抱著孩子輕聲哄著。
聞到媽咪的氣息,深深小臉蛋對著媽咪柔軟的胸口,像喝奶的姿勢,閉上眼睛安心睡覺了。
等慕廷燁將一身的熱氣用冷水降下來後走出來看見那小家夥在季念懷裏睡著,他覺得有些無語。
和兒子第一天接觸,他怎麼有種累覺不愛的感覺?
隻是當他走近,看見兒子那粉粉嫩嫩的臉蛋,睡著的時候還含著拇指,酣睡的樣子,整個小小的身板就蜷縮在季念的懷裏,他忽然又欣慰了。
不管怎麼說,這是他的兒子啊,他和季念的骨血,他心心念念想要的孩子。
這一晚,等季念累得支撐不住倒入榻就要闔眼時,慕廷燁抱著她仍舊沒闔眼,靜謐的夜晚,兒子和心愛的女人就睡著旁邊,他該是心愛了,可還是無法入眠。
他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才蘇醒,再用將近一年的時間接受藥物治療,如今傷勢雖然都好了,但用藥太多就有了反噬,很多個夜晚他都睡不著,加上心裏記掛著季念,必須靠安眠藥才能入睡。
在國外,很多個夜晚他都是睜眼看醫院外的燈光度過漫漫長夜,當季念說出對他的深深思念,一下就觸動他心裏那些睡不著的夜晚,那種思念那麼深刻,恐怕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懷。
今夜無眠,他卻無比的滿足。
慕廷燁回來,很多事就像是新的開始,比如重新接管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