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竹被他那眼神看得非常不自然,冷睨他:“你廢了與我有什麼關係?”
南宮漠看著她的目光越加幽沉,尤其是此刻的他透露出來的點點雅痞讓洛竹心頭一跳,這該死的男人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她?
須臾,他才慢悠悠的開口:“當然和你有關係,你追著本少爺到這裏來不就是答應本少爺提的要求嗎?如果本少爺那方麵廢了,現在不能滿足你,誰說不是對不起你?”
果真是從女人堆出來的男人,滿口都是令人討厭的話,洛竹麵色微臊,尤其是現在他還沒有任何遮攔的躺在浴缸裏,她隨便掃過去就能把男人的身材盡收眼底。
她是不懂怎麼評價男人的身材好壞,她過去的生活都是單調枯燥的,也沒跟男人有過多親密的接觸,要說有接觸的還是和眼前這個欠揍的男人。
所以此時的洛竹控製不住的想起被他強吻過,兩人的身體也緊密貼合過,加上眼前這一副畫麵,她倏然緊張的別過頭不敢再看男人,緊繃著臉控製自己不去亂想,冷冰冰的回道:“你少自以為是,誰說我來找你就是答應你的要求?”
“哦?不是嗎?本少爺好像告訴過你,如果你點頭,我就幫你,既然你不願意,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走吧。”南宮漠看著她的側臉,她小巧的耳垂已經可疑的泛紅,他覺得這女人真是有趣極了,不過是隨便說幾句話逗弄她就臉紅了,這女人是有多單純?
看多了表裏不一的女人,此刻這個一眼就能看穿她想什麼的女人真是讓他覺得不會心累。
“我……”被他這樣一說,她又說不出馬上就走這種話,她來找他不就是反反複複思慮清楚了,她以一個還被通緝的犯人身份去查十幾年前的舊事真的非常困難,否則這都兩年了,她怎麼會一點進展都沒有?
再者她要查的是慕家二房,慕家這樣的大家族,有什麼醜事早就抹幹淨,她沒一點身份背景,就連普通的人脈關係都沒有,查慕家,她根本查不到什麼。
如果南宮漠肯幫她,那事情就簡單多了,他和慕廷燁是好友,南宮家怎麼說在c市也是首屈一指的大豪門,人脈關係不用說。
最重要的一點是,南宮漠他真的有能力查當年的事,她母親當年的事不是他查出來告訴她的麼?
若非他說的那一句,這麼多年,她一直在‘認賊作父’,在幫仇人辦事,她也不會咽不下這口氣,非要查清楚她母親的死因,母親為何那樣狠心連她都要一起溺水?
洛竹咬了咬唇,冷硬的聲音緩了一些,依舊別開臉沒有看他,異常冷靜的說:“我去房間等你,你洗完出來我們再談。”她可不習慣麵對一個裸男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