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正的走出房間關上門,隻有洛竹自己在房間時,她才遲緩的回神,緊皺著眉瞪視門口,氣惱的抬手抹嘴唇,該死的,他以後都要時不時的搞偷襲嗎?
可為什麼一想到他的吻,她臉頰就發熱?雙手捂住臉頰,胸口被一種說不明的情愫填滿。
她怔然的跌坐到椅子裏,垂頭看見身上穿的屬於他的衣服,聞到屬於他的氣息,怎麼糊裏糊塗的走到這一步了?
送衣服來給洛竹的不是南宮家的傭人,而是南宮漠的下屬,和洛竹一樣,這下屬是跳窗進來的,不過不是浴室的窗。
洛竹至今對南宮漠這個表裏不一的男人還沒完全搞明白,比如為什麼他明明一副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形象,暗地裏卻有一支得力下屬,而南宮家的人顯然不知道這一點。
她暗歎一口氣,自己的事都無法解決,她哪裏還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其他,她和他,說白了也不過是互相交易利用的關係。
如南宮漠預料的那樣,洛竹並沒有乖乖的呆在屋裏等他,她本來就不是聽話的女人。
不過不管她去哪裏,她晚上都會回來和他共睡一張榻,他手裏捏著王牌,根本不怕她會走遠,所以他也沒有刻意管製她的自由,隻要她晚上識趣的回來給他暖榻就行了。
洛竹的任務確確實實隻是暖榻,他抱著她,竟什麼都不做,兩人非常和諧,洛竹搞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不碰自己那是再好不過的事。
她隻是奇怪,為什麼有他睡在身邊,她會比較踏實?
對於南宮漠而言,抱著她睡,在這個家裏才沒覺得那麼惡心。
南宮西的壽宴在自家庭院裏舉行,南宮家庭院夠寬敞,也有後花園,辦個壽宴不成問題。
壽宴當晚來了許多親戚好友,與南宮西關係最好的是他的同胞大哥南宮元,此時兩人正相談甚歡。
南宮元大南宮西兩歲,也是因為保養得好,所以看起來並不顯得老,不過是為人比南宮西微胖一些,精神狀態也比他好,沒辦法,用南宮西的話說,他有那麼一個糟心的兒子天天氣他,他沒被氣死已經不錯。
南宮元哈哈一笑,一掌拍在南宮西的肩膀上:“老弟,你也要知足了,老來得子是喜事,再說阿漠隻是太年輕愛玩了點。”
說起小兒子,南宮西自然是高興的,隻是一提起大兒子,他就皺了眉:“什麼叫太年輕?他都二十九快三十歲的人了,還整天不務正業和女人鬼混像什麼樣?要是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雙眼一閉,就他那樣怎麼繼承南宮家?”
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呂菊聽到這話嚇了一跳,連忙道:“老爺,你今天還過大壽呢,千萬別說這種話。”
南宮西冷哼一聲:“我有說錯他嗎?”目光穿過眾人,定在不遠處正和不知哪家千金聊天的兒子,看看,去哪裏都是和女人膩在一起。
“老爺,你這樣會嚇到天佑的。”呂菊懷裏正抱著快滿兩歲的兒子,小天佑聽聞媽媽這話似乎心有靈犀,還真皺了眉一副要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