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去酒吧跳鋼管舞?”肖寂遠盯著她。
何念彎唇,笑得諷刺,“是不是男人都會自以為是的認為鋼管舞是豔舞,跳這種舞就是放蕩?”針鋒反問。
肖寂遠挑眉,“鋼管舞很難學,需要全身肌肉的配合,能充分地放鬆神經,很適合減壓。但是需要到酒吧去跳來減壓,你遭遇過什麼!”他用的是肯定句。
何念心裏一驚,他調查她?!
“我覺得我的私事不需要跟你交待!”
消寂遠笑,“好,那你說說,你今天站在這裏的自信從何而來?”
“外界鋪天蓋地都是肖少不能人道的消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肖家的長輩們一定為這件事很頭疼吧,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見到肖少。”她說得從容不迫。
“即使是這樣,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選你?”
“直覺!”何念回答得幹脆。
肖寂遠臉上的笑意更深,眼底有欣賞。
“叩叩”門外響了兩聲。
“什麼事?”肖寂遠問。
“老爺子想請何小姐去喝杯茶。”門外人恭敬回複。
“如果肖少問完話了,我也想去拜見老爺子。”何念覺得肖寂遠給人的壓迫感太強烈,再這樣和這個男人待著,她怕自己會撐不住。
肖寂遠抬了抬手,何念轉身就出去。
她開始有點後悔不該來招惹肖寂遠了,可是,已經邁出了第一步,後麵她就得硬著頭皮走下去。
管家帶她到客廳,肖老爺子和未來婆婆袁莉已經等她多時,看那架式是要三堂會審。所以何念有時候挺同情那些想通過嫁入豪門來改變命運的女孩,須知庭院深深,人豪門需謹慎啊。
“你是叫何念?”肖老爺子最先開口,看上去很和藹。
“是。”她平靜回答,不卑不亢。
“有什麼說頭?”
“我媽媽是生我難產死的,我爸爸給我取‘念’字以示思念。”她說這話時,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裏還是狠狠的痛了一下,那個說要思念媽媽一輩子,愛媽媽一輩子的爸爸,最終還是沒有耐住寂寞。她突然想到,她看過肖寂遠的資料,他也是母親早逝,現在的肖夫人也是後媽,兩人總算是找到一點共同點了,相信日後相處起來不會那麼艱難吧。
“這麼不吉利!”肖夫人袁莉一開口,何念就知道不是個好相處的人。
“你媽媽沒有什麼遺傳疾病吧?”袁莉這句一出口,肖老爺子就皺起眉頭,太不禮貌了。
何念覺得她的尊嚴不允許她再待在這裏了,“肖爺爺,肖夫人,相信我的資料你們都已經查得清清楚楚,我爸爸還在醫院需要人照顧,我就不多留了,告辭!”不給別人反應的時間,轉身就往外走。
袁莉惱起身,“她也太狂了!”
後麵的話何念沒聽清,也不想聽,反正她盡力了,成不成的,聽天由命吧!
她在想自己的事,沒注意轉彎處來的人。
“啊--”撞進一個胸膛,何念痛得蹙眉抬頭,對上一雙溫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