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悠笑著接過田文文遞過來的紙牌,給常總發牌,“常總從什麼地方看出我比較適合交際?”她們玩得炸金花,一人三張牌。
常總找來兔女郎,給他點一根雪茄,對著陳悠從容一笑,“眼睛。”
“哦!眼睛會說話?”陳悠聽著他手上翻牌的動作,他瞄了一眼,便將牌蓋住了,然後拿起服務員送上來的籌碼,往桌上仍扔出兩個籌碼。
一個十萬,若是陳悠跟,必須以相同的數量。
常總蹺著二郎腿,盯著陳悠漂亮的臉蛋,“別人的不會,你的會。”
陳悠看了自己的牌,是一個三張不同的數字,並且都在十以下!
她不假思索的放棄跟,讓常總贏了她的十萬押底錢。
一旁的田文文已倒了一整排的酒。
酒杯是景德鎮的一口瓷杯,酒是威士忌加冰,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放在另外一頭,方便記錄自己喝了多少。
“常總看人這麼準?別人眼神您都知道?”她漫不經心的發牌。
常總驟然靠過來,抓住她要遞給他的那張牌,指尖有意無意的碰到了她的手背,一觸即開,“這個就和聞香識女人一個道理。”他嗓音有些曖昧不明。
陳悠鬆手讓他將牌拿走,指甲死死地掐著紙牌,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聰敏的岔開話題,“那麼令夫人一定是天上地下難得的美人兒。”
常總不說話了,他又看了牌,隨手扔出幾個籌碼,陳悠看清了,是三個。
她隻好看自己的牌,好死不死,自己又是一把爛牌,隻能扔牌,喝酒。
連續四局,她都輸了,手上就剩下一塊籌碼,看的田文文在一旁幹著急,又幫不上忙。
發牌後,常總似笑非笑的盯著陳悠水汪汪的眼睛,“陳工,你隻剩下最後一個籌碼了。”他瞄了一眼牌,然後從容的將全部籌碼推出來,“現在,你拿什麼和我賭呢?”
陳悠看了自己的牌,又是一把爛牌,她差點罵人,但是忍住了,她告訴自己要冷靜,伸手取下自己的手表,翡翠項鏈,鑽戒……
常總見她還要將二環取下,便笑著阻止,“等等,我一個老男人要你這些女孩兒的東西幹嘛?”
“常總要什麼?”陳悠停止了背脊,表麵波瀾不驚。
常總蹙眉,裝著很苦惱的樣子,“這樣,我們就最後一把,我若輸了,我遵守承諾,你若輸了,遵守程諾的同時,請你親我一下作為籌碼。”
田文文當場就要拍桌子了,卻被陳悠一個眼神暗示住了。
陳悠不假思索道:“好,就按照您說的辦。”
陳悠先翻牌,桌麵上,她的牌是一張二,和一對三。
常總瞧見她的牌哈哈大笑起來,“不錯呀!陳工你是如何得知我比你小的?”他講牌翻過來,是三張單,AJ5各一張,三種花色。
陳悠嘴角勾起淺淺的微笑,“哪裏呀!我隻是運氣好而已。”天知道,此刻,她背脊全是汗,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