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餘地坐在桌上,餘玉景僅是吃了兩口,又來幫他收拾行李,不管餘地怎麼招呼就是不坐下來。
餘地吃著早餐,看著忙碌身影,感覺味道是很甜,想著以後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東西不多,也就小包裹,餘地用完飯,餘玉景也收拾妥當,葫蘆都給灌滿。
宅門處,餘地腰掛葫蘆雁翎刀,提著包裹,向餘玉景道別,“放心,我很快會回來,為你我也該回來。”
聽著情話,餘玉景心都酥了一半,臉上羞澀,卻可鼓著勇氣與餘地相視,“恩,餘大哥,我等你,我是你的女朋友呢。”
“那你知道女朋友這個時候要做什麼?”
“做什麼,可是還差了什麼東西?”餘玉景小臉疑惑。
餘地嘴角揚起,上前摟住小蠻腰,將倆人緊貼,“差離別前一吻。”
餘玉景看著探近的臉龐,緊張閉起雙眼,感受自己唇間柔軟,心裏小鹿又在躁動。
“餘大哥怎麼這樣,還好,我早上淨口了,恩!?怎麼...怎麼把舌頭伸過來,哎呀...軟滑的,自己怎麼這麼多口水,好羞呀。”
餘地享受這舌尖上的柔軟,先是單方挑逗,再是你來我往,兩者纏繞許久,直至被身後一聲咳嗽打斷。
餘地回身看去,見餘掌櫃一臉尷尬站在那裏,好在他臉皮厚,先一步上前打招呼,“餘掌櫃安好,你這是去酒樓?”
“哦,不是,剛聽聞女兒說餘捕頭要出遠門辦差,想著來送行。”餘掌櫃看著羞得想找縫隙鑽進去的女兒,心中不舍也有欣慰。
“不用客氣,我會盡快趕回來,到時候我們再喝上一杯。”
老丈人如此好說話,餘地怎麼都要多親近,畢竟將人家養了這麼大的閨女捕獲,陪好酒是作女婿本分。
三人又說了幾句,餘地便在餘玉景不舍目光下告辭遠去。
餘玉景走到餘掌櫃跟前,小腦頭不敢抬起,輕言喚了聲“爹。”
餘掌櫃摸摸女兒腦袋,“爹該給你準備嫁妝了,餘捕頭是個好男兒,跟了他以後不會讓你受委屈。”
餘玉景點頭應了下,便急急跑回家去,剩下餘掌櫃在那摸著自己肚子喃喃自語。
“讓你主動點,你也太主動了吧,這樣也好,好女婿不好找,先下手占著,我這當爹的也省心。”
楊家村,位於廣陵城東十餘裏,參差上百戶,算是不小村落。
這會烈日當空,楊家村村頭聚集了兩波人馬相互對峙,他們手拿棍棒,言語很不客氣。
“楊保長,今個我們來了這裏,就沒打算空手回去,你們村的糧食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
“呸,你們休想,往年一兩銀子兩石穀子,今年李家隻給五錢銀子就想買兩石,哼!這都是鄉親們血汗錢,說什麼也不會賣給吸血害蟲。”
“吸血害蟲?然道你楊保長就不是了?放田收租,坐等收成,好意思說我們。”
楊保長身後農家漢子們聽不下去,出言維護楊保長。
“楊保長才不像你們,其他地方放田收租都是七成,而楊保長隻收四成,是個大善人。”
“荒年還出糧救濟咱們,你們這些李家的狗能做得到?李家能做得到?”
“就是,你們這些混蛋再不走我們就不客氣。”
言語激烈,讓緊張氣氛升溫,大有要大打出手意思。
楊保長揚起手壓了壓,抖動著胡須大聲說道:“你們回去告訴李家的人,他要收糧食可以,但這個價錢絕對不行,不然我找其他糧商賣糧。”
“嗬,方圓百裏城池哪家糧商不給李家麵子,我們放出話去,誰敢收你的糧,你以為李家作為江都行省最大糧商是浪得虛名不成?”
楊保長是個血性之人,拽緊拳頭憤慨揮動,“那我們糧食就算爛掉,拿去喂豬,也不賣給你們,滾,你們給我滾。”
“不見棺材不掉淚,讓你們知道厲害才會就範,給我打!”
一頭是唯利的李家雜役,一頭是憤怒的楊家村農家漢子,兩夥人馬轉眼衝撞在一起,棍棒相交,打的好不熱鬧。
不過在李家雜役中有幾人身手不錯,連連避開棍棒鋤頭,出手也是帶風,隻有一身力氣的農家漢子沒兩下就吃痛倒地。
混戰沒過多久,李家這頭就占了上風,領頭管事囂張獰笑,“楊保長,上次有武館的人插手幫你,這次我也請來城裏武館弟子,哈哈哈,看你拿什麼跟我鬥。”
楊保長氣得頓足,看著倒在地上村民哀嚎,哪管有沒有武館弟子,抄起一根棍棒也要衝上前去。
“爹,孩兒回來了,你別動手,讓我來教訓他們,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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