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這麼長時間都忍了,難道還差這段時間嗎?”石宣咬了咬牙說道。
“另外,殿下接下來幾個月與石韜的爭鬥,一定要處於下風,而且還要請皇後到天王那裏哭訴求情。”
“這是為什麼?”石宣有些奇怪道。
“一來,殿下如果連續輸於石韜。以石韜的個性,一定會多次舉止飲宴,那麼其在東名觀的次數就會增加,方便倆位勇士刺殺。”
“二來,天王之所以要削殿下兵權給石韜,除了寵愛石韜外,還有就是擔心殿下的權勢過大,天王想平衡朝中勢力。如若殿下屢次輸於石韜,會給天王造成會殿下的實力已經大損的假像。這時,無論天王再怎麼寵信石韜,為了自身統治的穩固,絕對不可能讓石韜一家獨大的。再加上皇後的求情。殿下或許能狗保住兵權。我等欲舉大事,絕不能無兵權。”
“趙生真乃吾之文若,得先生乃孤之幸也。”石宣高興道。
“殿下謬讚了,這是臣的本分”趙生謙虛道。
“哈哈哈,孤若登基,先生為公”
“倆位勇士為候”。
“謝殿下”。三人齊聲道。
……
半個時辰後,趙府。
作為石宣的心腹謀臣,趙生的府邸距離東宮還是挺近的。石宣雖然殘暴且有些愚蠢。但他對於自己的手下還是不錯的。至少趙生這套大宅就是石宣送的。
“趙恒,你個野種竟然敢偷吃東西”一名膚色較白,與普通漢女明顯不同的悍婦大聲道。
“大娘,某實在是太餓了,某已經倆天沒吃飽飯了”一名眉清目秀穿著破破爛爛的青年說道。
“那東西是這個狗雜種能吃的”,一名長相有些鷹鷙的少年刻薄地說道。
“是啊!是啊!你這狗東西丟盡了我們趙家的臉”另一名與剛才的鷹鷙少年長得有些相像的少年幫腔道。
“二郎,三郎還等什麼。打死這個丟人的東西”悍婦大聲道。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眉清目秀的青年抱著頭求饒道。
不過青年的求饒反而招致了悍婦和倆位惡少年更加用力地毆打。
“大人,救命啊!”眉清目秀的青年忍不住哭喊道。
“什麼,還敢叫夫郎,都說了你是個雜種。二郎,三郎,給某用力打,打死這個雜種。”悍婦怒道。
“郎主歸府”外麵有仆喊道。
“行了,二郎,三郎。你們的大人回來了,今天就暫時放過這個雜種。來人把這個雜種關進黑牢,倆天不給他吃飯。”雖然悍婦是個羯人,但她也不想給自己的丈夫留下不好的印象。
稍稍整理服飾後對著他倆個兒子道:“二郎,三郎。隨某去迎接你們的大人”。
“諾”
……
“夫郎,回府了,今天辛苦了嗎?”悍婦溫柔道。與剛才完全是倆個模樣。
“嗯額,老夫今天有些累了,先去書房休息會兒。晚膳再來叫我。晚上我再指導二郎,三郎的功課”說完便直接走開了。
……
趙府,書房內。
趙生正盯著一幅畫看,與書房中的其他畫比起來。這幅可以算得上拙作中的拙作。據下人說這是自家郎主七歲所做。頗具紀念意義。但對著這幅畫,此時的趙生卻早已淚流滿麵,自言自語道:“蘭兒,我們的恒兒現在已經長大了,長得像你,非常好看。蘭兒,是老夫沒用,老夫保護不了他。不過你放心,老夫已經把他的路安排好了。就用我們仇人的血來為我們的兒子鋪路”。
“咳咳”趙生趕緊用絲巾捂住自己的嘴。抬頭一看一抹鮮血正在絲巾中。
不過趙生很淡然,仍自言自語道:“蘭兒,看來老夫馬上就要去找你們了。真是的,本來還想看恒兒娶妻生子的。不過這樣也好,本來老夫就走不掉,說不定還要拖累恒兒。”
趙生又獨自對畫像發了一會兒呆。
然後從衣袖中取出了一個用草編成的蚱蜢。
趙生對著蚱蜢喃喃道:“恒兒,忍住。大人現在正幫你賺個前程。以後就隻能靠你自己了。大人要幫你阿母,大父,大母報仇。就不能陪你了。不過你放心那些欺負過你的人。大人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他們都得死!”趙生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