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俺回來了!”一個黑乎乎的男子氣喘籲籲地對著他前麵的老叟說道。
“臭小子,你怎麼回來了,田不要整治了,還要不要吃飯了。”老叟怒道。
“阿爹,俺帶回來了好消息。”黑乎乎的男子繼續道。
“好消息,莫非……”。老叟想了想,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剿滅南山盜已經過了半個月了,按例也該舉行戰球賽了。
“阿爹!戰球賽要舉辦了。剛才楊屯田使宣布的。俺聽了之後就立即跑了回來。”黑乎乎的男子憨聲道。
“什麼時候?”老叟高興道。
“明天”
“阿爹,你怎麼回來了。”一個肉乎乎似乎剛剛睡醒了的童子,揉了揉眼睛說道。
“明天要開戰球賽了”黑乎乎的男子高興道。
“太好了”
童子立刻歡呼地跳起來。
“這次比賽一共有哪幾支隊伍?”老叟問道。
“是參加剿滅南山盜的四個屯。應該是乙隊,丁隊,戊隊,還有庚隊”黑乎乎的青年摸了摸腦袋,回想了片刻後說道。(一屯為一隊,並不是所有的武卒都能上場。)
“這次乙隊肯定會像上次一樣奪冠的。”童子道。
戰球賽已經出現倆年多了。在西鄉,各個球隊都有不少的支持者。這也可以算是早期的球迷吧!很顯然童子是乙隊的球迷。
“這可不一定,上次乙隊隻是運氣比較好。丁隊最後一球差一點就能進了。不然勝負還未知呢?俺覺得丁隊這次會贏。”黑乎乎的男子反駁道。顯然他是丁隊的支持者。
“可惜甲隊這次不能參加。”老叟歎氣道。他是甲隊的支持者。可甲隊常年駐守石堡。除了新年,幾乎不會參加戰球賽。
“那阿爹,俺還回田裏嗎?”黑乎乎的男子問道。
“還回個屁啊!趕緊去和你娘子準備吃食。今天晚上早點睡,明天一大早,咱們一家早點出發,占個好位置。”老叟怒道。
“好勒!”
在西鄉類似他們一家的還有很多。
……
“今天,大家夥把這幾塊地整理完成後,就可以提前回去休息了。”某塊公田上,於預對著麵前的屯田奴們說道。
“謝於夥長。”眾屯田奴高興道。
“但如果讓俺檢查出哪塊地出了問題。哼哼!後果你們是知道的。”突然於預話音一轉道。
“我等知曉,我等知曉”眾屯田奴強撐著笑臉說道。他們都知道眼前的這位爺可真不是隨便說說的。
“那開始吧!”
“諾!”
……
“夥長,好消息,好消息。”一名屯田卒高興地跑過來道。
“三郎,怎麼了,有什麼好事!”於預道。
“夥長,大家。戰球賽就要舉辦了,明天開賽。”三郎道。
“太棒啦!”
附近的屯田卒頓時高興了起來。
“可惜我等有重任在身,不能前去觀看。”於預歎了一口氣,不合時宜地潑了潑冷水道。
“是啊!太倒黴了”。眾人抱怨道。
畢竟他們現在還有看守任務在身,擅離職守可是重罪。
……
說實話,劉夜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隨意糅合創造出來的戰球會這麼火。比起在這裏觀看三十多個大漢在地上肌肉摩擦,汗水流淌。劉夜更喜歡在後院和自己的小妻子或小情人調調情什麼的。
不過沒辦法,自己終究沒有敵過自家小妻子的希冀眼神。不過就算沒有小妻子。劉夜也會到場的,因為已經到了決賽,劉夜會在賽後給勝利者頒獎。這種收買人心的時刻,劉夜怎麼可能會錯過。
戰球賽的場地是在倆個山丘之間。沒辦法,觀眾實在是太多了。為了能夠讓所以觀眾看見。缺少建造場地經費的戰球賽場隻能建在這裏。
此時的倆座山丘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人。許多人更是一大早就過來搶位置的。戰球在西鄉實在是太受歡迎了。在這些觀眾們的周圍還布置了不少城管。戰球流氓在西鄉也有不少。
戰球的規則非常簡單,每場比賽隻能有倆支球隊參加。每支球隊算上替補隻能擁有二十五個名額。但是上場比賽的隻有十八人。這十八人分為八個攻戰士和十個防戰士。攻戰士和防戰士很好區分。防戰士攜帶盾牌,而攻戰士則沒有。比賽除了不能把球帶出場線,防戰士不能拋棄盾牌外並沒有其他什麼規則。隻要把球帶進對方球門即可。無論用身體的哪個部位都可以。非常簡單粗暴,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可吏民們卻非常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