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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乃公讓你跑!讓你跑”一位王鬆小隊的高個騎卒一拳打在了眼前的這名非常狼狽的阿瓦部貴族青年身上,然後憤怒地吼道。
站在周圍圍觀的其餘騎卒也紛紛地大聲叫好,甚至有幾個人還親自上去揍他。為了抓住這名阿瓦部貴族青年,他們可吃了不少苦。不少人身上還有傷。對於這名阿瓦部貴族青年,他們可恨的牙癢癢。
一個時辰前,王鬆聽完了遊騎的彙報後,就帶著他的小隊去追捕遊騎口中的那支胡人小隊了。胡人小隊雖然也騎著馬,但他們隻有單馬,並沒有輪換的馬。胡人們需要維持馬的體力。不敢一下子騎得太快。但王鬆他們卻不一樣。作為輕騎兵他們是標配的雙馬。加快速度後,不一會兒就趕了上來。
麵對王鬆他們,胡人雖然隻有十餘人,但卻一點兒都不慫,而且戰力異常的強悍。這些胡人都精於騎戰,馬術上佳。其中還有幾個玩騎射的高手。王鬆小隊和他們一交手就落入了下風,吃盡了苦頭。要不是胡人們都是單馬,而且還有個拖油瓶。王鬆他們還真奈何不了這十餘名胡人。雖然王鬆他們取得了最終的勝利。但這些胡人異常的彪悍,而且個個悍不畏死。除了那名阿瓦部貴族青年外,其餘胡人全部戰死。這些胡人臨死前的反撲給王鬆他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傷。七名騎卒戰死,十餘名騎卒受了大小不一的傷。是真正意義上的傷亡過半。此時王鬆他們的心情非常不好。尤其是王鬆,參軍的第一戰就打成了這樣。此時他的內心很不爽。於是這名被俘阿瓦部貴族青年就倒大黴了。
在輪流毆打了這名可憐的阿瓦部貴族青年後,王鬆製止了周圍的騎卒。他還想從這名阿瓦部貴族青年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可不能就這樣把他活活打死。
“說吧!你是什麼人?”王鬆平靜地問道。
“哼!”鼻青臉腫的阿瓦部貴族青年看起來有些硬氣。冷哼了一聲後,什麼話都不說。
“媽的!胡崽子,你找死!”阿瓦部貴族青年的行為頓時惹怒了周圍的騎卒。他們想再教訓他一下。不過又被王鬆給製止了。
“抓住他的手!”王鬆麵無表情地下令道。
聽到王鬆的命令後,兩名騎卒合力按住了阿瓦部貴族青年,把他的手給拉了出來。周圍的騎卒也意識到了將要發生什麼。全都幸災樂禍地旁觀著。
“你要幹什麼?”阿瓦部貴族青年一臉慌張道。
王鬆掏出了一把小刀,在阿瓦部貴族青年的小拇指上輕輕地一滑,鮮血頓時流了出來,然後王鬆冷臉威脅道:“說吧!不說這隻指頭可就沒了!”
“某!某!……”阿瓦部貴族青年非常害怕,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算了,還是先切你一根手指吧!”王鬆異常冷漠道。說完,王鬆舉起了小刀,想要砍掉阿瓦部貴族青年的小拇指。
阿瓦部貴族青年頓時慫了,連忙哭求道:“某說,某說!求您別砍某的手指!”
“切!”看到這名阿瓦部貴族青年這麼快就服軟了。周圍的騎卒紛紛嫌棄了起來。沒想到這個阿瓦部貴族青年竟然是個大草包。
其實王鬆早就已經知道了這名阿瓦部貴族青年是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若是個硬漢子,剛才就應該和那些胡人一樣戰死了。
“說吧!你是什麼人?”王鬆問道。
“某叫瓦買,是阿瓦部大人瓦拉的親兒子。求您不要殺某”阿瓦部貴族青年瓦買跪在地上哭求道。
“乖乖!還真是條大魚,這下俺們發了!”周圍的騎卒紛紛高興道。
就在周圍的騎卒相互慶祝時,王鬆又問了瓦買幾個問題,想要活命的瓦買拚命地表現,全都如實回答了。待王鬆問完後,王鬆下令道:“把他拖下去砍了吧!”
聽到王鬆的話後,瓦買直接被嚇暈了。周圍的騎卒有些不解。畢竟活的瓦買的價值要比死的高上不少。
“隊長!這……”一名騎卒夥長壯著膽子問道。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王鬆給打斷了。
王鬆解釋道:“某知道你們想說些什麼。但不要忘了咱們此次的任務:擊殺一切發現的胡人。瓦買也是胡人。諸君可別忘了軍規。”
聽完王鬆的解釋後,眾騎卒都有些遺憾。不過這也沒有其他什麼好辦法。畢竟某人可是非常重視軍紀軍規的。如果他們把瓦買活著帶回去,這可算是違背命令。那些仲裁者肯定會找上他們的。他們可不想惹上那些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