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射!”看著已經準備完畢的各台床弩,床弩隊長大吼地下令道。
得到命令後的攻者,立即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用巨錘敲打在了扳機上。八支短矛般的床弩箭頓時飛了出去。
威力巨大的床弩可是連這個時期防禦力最強的甲裝具騎都能射穿的。更何況這些隻有部分人裝備了簡易木盾其餘防具全無的胡人奴兵們。這些射出去的床弩箭在胡人的奴兵中頓時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隻要被射中,那就必死無疑。有些床弩箭甚至接連射穿了四五名胡人奴兵。
“床弩停止攻擊,短弓手以隊為單位自由射擊。投石機開始碎石攻擊。”在床弩射完兩波後,劉武下令道。此時,這些胡人奴兵們跑到了離寨牆不遠的地方,已經不在床弩的最強射程之內了。床弩的殺傷力也因此大減,沒有必要繼續動用床弩了。畢竟床弩弦非常珍貴,如果使用次數過多的話,是很容易損壞的。
劉夜除了在寨牆上安置了八台床弩外,還裝配了四台投石機。說實話這種投石機的射程實在是太近了,沒啥大用處。但可以發射碎石,對寨牆下的這些沒啥防裝的胡人奴兵有著巨大的威脅。雖然不可能一下子砸死人,但能給這些填壕溝,踏陷阱的胡人奴兵們造成巨大的困擾。
……
“放!”一台投石機的指揮官吼道。緊接著數十塊拳頭般大小的碎石飛了出去。一名瘦小的胡人奴兵拖著裝滿泥土的麻袋正準備去填壕溝時,很不幸地被一塊碎石擊中了腦袋。鮮血立即噴撒了出來,瘦小的奴兵鬆開了麻袋,緩緩地倒了下去。
……
“甲隊短弓手聽某的命令,目標五號缺口,東南方向六十餘步,輕箭四連射,攢射攻擊,放!”看著一大波胡人奴兵聚集在拒鹿角馬五號缺口處,指揮甲隊短弓手作戰的隊長趁此良機立即下令道。
西鄉的短弓手都經過了嚴格的弓手訓練,對於攢射非常熟悉。轉瞬間,數十支輕箭立即飛了過去。這些胡人奴兵不僅缺乏裝備,而且還沒有受到過像樣的軍事訓練,更不會像西鄉軍一樣擺出龜甲防箭陣。麵對西鄉短弓手的襲擊,即使使用的隻是輕箭。聚集在五號缺口處的胡人奴兵們也依然死傷慘重。
……
“啪”的一聲,一名正在奔跑的奴兵沒有注意到腳下西鄉軍挖的小坑直接被絆倒在地。而且倒黴的他腳崴了,沒有能夠立即爬起來。更加倒黴的是,他後麵還跟著一大群奴兵。於是這位奴兵非常悲催地被活活地踩死了。
……
戰場之上沒有對錯,隻有強弱之分,弱者難逃被殺的命運。廝殺在繼續,不!應該說屠殺在繼續。每時每刻都有胡人奴兵倒下。營寨下的這群胡人奴兵隻是負責填壕溝,踏陷阱的炮灰而已。根本沒有什麼反擊的手段,也沒有攻城器械以及弓手的掩護。他們隻能用鮮血鋪平諸部聯軍前進的道路。
終於在西鄉軍強大的攻勢下,根本沒有士氣,而且已經死傷百餘人的胡人奴兵們害怕了。他們爭相地往後逃跑。不過他們隨後就遇到了胡人督戰隊。這些胡人督戰隊根本不把這些奴兵們當人來看。二話不說,直接拿著武器大肆地砍殺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後,這些奴兵們留下了二十餘具屍體,又被趕了回去繼續完成他們的炮灰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