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老子戰前不是告訴過你們一定要聽老子的指揮嗎?若是再給老子走神,老子回去定要坑殺了你們!”看著倒了一地的手下,胡人弓手指揮怒不可解。泄憤似的拔起腰刀砍死他前方一位還有些愣神的奴兵後。指著其餘還豎著盾牌的胡人奴兵怒罵道。
“現在所有人給老子聽著,按照原來的陣型布陣。待敵軍第二波箭矢射過後,聽老子的命令立即給老子立即反擊,誰再給老子添亂,老子立即砍了他。”胡人指揮官繼續吼道。
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對胡人弓手指揮官的懼怕。這次持盾護佑胡人弓手的奴兵們在西鄉軍第二波箭雨來臨前重新組成了完整的盾陣。雖然不能說完美地擋下這波箭雨。但傷亡人數卻遠遠低於前麵的一波。
看著被擋下來了的這波箭雨,胡人弓手指揮官滿意地點了點頭後,繼續下令道:“很好,下麵輪到……”
不過胡人弓手指揮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倒了下去。原來他的脖子被一支利箭給射穿了。帶著不甘胡人弓手指揮官去了地獄。
“主君說得果然沒錯,廢話越多的人死得越快!”看著倒下去的胡人弓手指揮官,躲在東營寨牆上某個角落的霍英不屑地說道。他奉劉夜的命令在此狙殺有價值的胡人。很顯然剛才那個囂張的胡人弓手指揮官成了他的獵物。
慘烈的登城戰還在繼續,雙方千餘人在這狹小的寨牆前拚命搏殺著。由於多了短兵接戰,其殘酷程度遠超於前麵的填城戰。不過在霍英射殺胡人弓手指揮官後,缺乏統一指揮的胡人弓手部隊隨後便被西鄉短弓隊給擊潰了。缺乏遠程兵種支援的胡人奴兵們遭到了西鄉軍猛烈的攻擊,不一會兒,就支持不住了,也跟著潰散了下去。不過這一次,社蘇倒沒有派遣督戰隊強逼他們再戰,而是撤下他們,派遣第二梯隊投入攻擊。
……
“盟主,咱們這麼做真的值得嗎?真的要把希望寄托在餘和那個小人身上嗎?”看著自己的族人一個接著一個死去的胡人,一旁的杜古有些不忍問道。
“值得!這股趙人不滅,我等部族將永遠不得安寧。現在我等與顓臾的趙狗已有血仇,已成死敵,難道你能指望他們放過你嗎?”社蘇堅定地說道。
“可是餘和那個家夥真的會出兵嗎?他真的有辦法襲擊這群趙狗的後方嗎?”杜古有些不放心地接著問道。顯然他對於餘和的人品很懷疑。
“放心吧!餘和那個家夥雖然貪婪成性。但還沒蠢到任由一頭老虎待在家門口而不去處理。況且某也不認為他有膽量敢挑釁我等聯軍!”社蘇非常自信地說道。
“希望如此吧!”杜古有些情緒低落道。既然社蘇和各部大人已經作出了決定,他也不好反駁,但他的心中卻有種不祥的預感。
“打起精神來。餘和隻是奇兵而已。最終要擊滅顓臾趙狗,還得要靠我等。”看著杜古有些愁眉不展,社蘇打氣道。
“好的盟主!”杜古佯裝提起精神道。雖然此時他內心的不祥預感更加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