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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了,欒老弟。勞煩你親自跑過來一趟。回去哥哥請你喝酒!”西鄉軍大營外,劉石搭著欒猛的肩膀非常親昵道。
“老哥客氣了!這是主君的吩咐。小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不過既然老哥執意要請,那小弟隻能卻之不恭了。”欒傑笑道。
“你這小滑頭!對了,主君還有其他什麼吩咐嗎?”劉石笑著繼續問道。
“主君讓你今夜務必不能讓圖圖奴部的胡崽子睡個安穩覺!”
“某將領命!”
劉石對著中軍大帳行了一禮,以示對劉夜的尊重。
“老弟,哥哥先去忙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記住戴耳塞啊!待會兒的動靜會很大的!”劉石拍了拍欒猛得肩膀囑咐道。
“好的!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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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晚上並沒有什麼東西用來照明,也沒什麼娛樂設施。古人睡的一般都比較早。胡人也不例外。大概在戌時左右就已經入眠。
“殺啊!衝啊!”
伴隨著敲鑼打鼓聲,各種喊殺聲突然在圖圖奴部南門前響起。一下子驚醒了圖圖奴部守軍。他們稍稍穿戴後就連忙往寨牆跑去。準備防禦趙狗的進攻。可當他們到達寨牆後卻沒有發現來襲的西鄉軍。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聞訊趕到的厚悟部大人憤怒地問道。他剛剛入睡就立即被吵醒,可當他趕到後,又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這讓他非常的不爽。
“回大人,剛剛有一大群趙狗來襲。可不知道為什麼這群趙狗剛到寨牆就退了回去!”一名值班的胡人有些緊張道。
“有多少趙狗?”厚悟部大人問道。
“不清楚!黑壓壓的一片,看起來非常多。”值班胡人繼續彙報道。
“廢物!”厚悟部大人怒斥道。
麵對厚悟部大人的責罵,值班胡人雖然感到非常不忿。但他可不敢和自家大人的貴客頂嘴,隻能縮了到了一邊。
“兄弟,消消氣!看來這應該是趙狗疲兵之計。”剛剛趕過的圖圖奴部大人說道。圖圖奴部大人也算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將。一眼就看出了劉夜的險惡用心。
“疲兵之計?那好辦啊!待會兒,留下部分人加強崗哨,其餘人回去找個東西堵住耳朵。任他如何騷擾,咱們都不理睬。一覺睡到天亮就行了!”厚悟部大人立即說道。顯然對於防騷擾有了一定的研究。
“不行!”圖圖奴部大人搖頭道。
“為什麼?”
“別忘了咱們眼前的這群趙狗可是非常擅長夜襲。如果待會兒他們來一次真的。咱們該怎麼辦?某可不想重蹈瓦拉和蘇埠的覆轍!”圖圖奴部大人解釋道。
“可惡的趙狗!”
“那咱們該怎麼辦?總不能讓這群趙狗一直為所欲為。不然到了明天,兒郎們哪兒還有力氣去殺敵?”厚悟部大人急道。
“看來隻能分隊把守了!”圖圖奴部大人歎了一口氣道。分隊把守就是把全部兵力劃分為幾隊,輪流把守寨牆,餘者回去休息。分隊把守雖然能抑製住敵人連連綿不斷的騷擾。但對士氣是有打擊的。而且也不能保證士卒們有充足的時間休息。
“隻能如此了!”厚悟部大人點頭同意道。畢竟他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
西鄉軍的騷擾在繼續,不過圖厚聯軍已經有了對策。隻是西鄉軍不知道而已。害得騷擾的西鄉軍白嗨了一個晚上。不過也不是沒有效果的,至少白天守禦寨牆的胡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萎靡不振。這就是昨晚被西鄉軍通宵騷擾留下來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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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劉夜率領著西鄉軍主力再次來到了圖圖奴部南門。今天他將要用攻城梯發動小規模登城戰。從而試探出圖圖奴部城防的虛實。為明天的決戰做好準備。值得一提的是有兩輛已經造好了的井闌車投入了戰鬥。配合著蹶張弩一下子壓製住了寨牆上的胡人弓手。這讓厚悟部和圖圖奴部的兩位大人頭疼不已。不過他們也什麼好辦法。他們可沒有專門用來對付井闌車的床弩以及火油瓶這對黃金組合。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這兩輛井闌車肆意妄為地往寨牆潑灑箭雨。
在井闌車和蹶張弩的雙層壓製下,西鄉軍的輕裝步卒們也抬著攻城梯向圖圖奴部發起了進攻。但效果都不怎麼好。都被頑強的胡人給擊退了。不過劉夜也沒在意,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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