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自己定是會漏洞百出的,還不如說是喜歡的很,買來的呢,就算南墨疏要查也無從查證。
顏木根本沒把南墨疏和那夜的人,往一起聯想,對於顏木來說,那一晚的記憶,早已經模糊不清了。
南墨疏眯著眼睛,想從顏木的表情中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卻什麼都沒有發現,不過南墨疏敢肯定這玉佩,定不會是顏木買來的。
南墨疏猛地竄到了顏木的身邊。一把擼起了顏木的袖子,就看顏木閃身想要躲開,卻沒有躲過去,眼看著躲不過去了,顏木索性站在那裏大大方方的讓南墨疏看個清楚。
映入南墨疏眼底的就是那個,如同火焰一般的守宮砂,怎麼?難不成那夜不是她?南墨疏提起了心頭的疑惑,很是不解的看著那個東西。
顏木一副受了侮辱的,模樣,憤憤的將自己的手臂抽了回來,“怎麼太師太傅就是這麼教殿下禮儀的麼?殿下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麼了麼?”
南墨疏處於出神狀依舊盯著,顏木的胳膊,目不轉睛的看著顏木,好像是在找顏木和那晚那個女子的重合點。
顏木的眼神中有點躲閃,看南墨疏的模樣,顏木就猜出了大概,估計那晚的人八成就是南墨疏,好在蘇柔去大鬧一場,自己弄了一個假的,不然南墨疏可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南墨疏試探的問,“你還記得那天晚上的事麼?”
顏木當然記得,不過還是要弄出一副,自己根本不清楚什麼事的樣子,顏木麵帶疑惑的看著南墨疏,“哪天晚上?難不成是顏若想要陷害我,被我給扔到水中那天晚上麼?”
顏木知道自己裝傻肯定應付不過去,索性直接和南墨疏說穿了,那天晚上的事,反正那天晚上,南墨疏在不遠處,也看了個真切,還是他幫自己圓的謊,說起來那天晚上,也算是自己和他的第一次碰麵呢。
南墨疏看著顏木說起了自己同她,第一次見麵時的場景,心頭不禁懷疑,難不成真的不是她麼?也對她一個大家小姐,就算是不受寵愛,也不會半夜跑到那種荒郊野嶺去,而且女人失了貞潔,定會是要求自己負責的,說不定真是誰撿來的,然後最後轉手賣到了顏木這裏。
南墨疏隨意的掃了一眼那塊玉佩,“反正早晚都是你的,早一點給王妃也無妨。”
南墨疏停頓了一下,這才接著說,“京城之中不長眼的人,實在多的很,王妃大可以拿著本王的令牌去嚇唬人,本王倒要看看誰想打本王的臉。”
南墨疏的話很是霸氣,倒是讓顏木有幾分喜歡,看來這令牌還是有點用的,而且自己現在拿出來,別人隻會說,睿王對自己看中有嘉。
不過京城中,癡心睿王的可不在少數,再加上自己當中退了太子的婚,怕是日後要成為,這些大家閨秀,京城貴女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不過顏木倒是不在乎這些,有了這個玉佩,整個南朝敢打南墨疏的臉的人,估計也就隻有天佑帝一人,天佑帝還有維護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現在也不會過來為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