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帝無奈的讓顏武進來了,就看到顏武一進來,就撲通一下子跪倒了地上。
天佑帝一臉不解的看著顏武,“顏卿這是何意呢?”
顏武跪倒地上,一臉恭敬的回答道,“回陛下,今日陛下讓臣暫代朝中事務,臣能力有限,資曆尚淺,不足以讓朝中幾位老大人,聽從安排,還望陛下早日臨朝,臣實在無能啊。”
天佑帝一聽,就知道肯定是那幾位自詡為帝師的幾個老東西了,除了和自己唱反調,什麼本事都沒有,還時不時弄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過來折騰自己。
估摸著今日是自己一時著急,將朝中的事務全都甩給了顏武,之後那幾個老大人肯定會有意見,看樣子應該是沒少折騰。
天佑帝對著顏武說道,“顏卿受委屈了,不過皇後這些日子的身體,唉,明日早朝朕會親自去,不過朝中的事務,就先托付給顏卿了。”
顏武都做好天佑帝隨隨便便將自己打發的準備了,沒想到天佑帝竟然還安撫了自己一番,這到全是顏武的意料之外。
顏武抬頭看著天佑帝疲累的模樣,作為天佑帝的忠心臣子,當然要趕緊退下,讓陛下好好的休息了。
顏武隨後就出了宮,不過臉色卻好看了不少,看上去不像剛才進宮的時候,那般的嚴峻了。
顏木一臉悠閑的坐在蘭溪閣,喝著茶水,看著手中不知道楚北從哪裏搜羅而來的醫術。
剛好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門口的人說老爺回來了,好在顏木備下了顏武的飯菜。
第二天,顏木足足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然後伸了個懶腰,穿好了衣服。
又特意讓小辛給自己盤了一個稍顯淩厲的頭發,這才出了門。
說是出門,也不過就是收拾妥當然後準備到蘇柔的柔然院中去要賬。
不過此時的蘇柔可不怎麼好過了,她將自己手中所有的現銀點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想要藏起來幾張銀票,最後又放了回去。
至於顏若的嫁妝,在這幾天中,能出售的全部讓蘇柔賣了出去,不過蘇柔還是比較聰明的,她早早的給人點子錢,做了一份看上去不是很粗糙的嫁妝,特別是太子送過來的聘禮,其中那些金瓶子還有金碟子。
至於裏頭的玉飾,上好的羊脂玉,也都被換成了不值錢的雜玉。
蘇柔這樣子,無非就是騙一騙顏若,免得她到時候鬧騰的太厲害了。
這幾天裏,蘇柔的貼身丫鬟沒少勸蘇柔,可是蘇柔實在是有苦說不出來。
隻好冷著臉,然後不停的催促著自己的貼身丫鬟,趕緊將能賣的東西賣掉。
不過這名貴的玉器還有些古玩字畫,哪裏有那麼好處理,就算是有人想要買,一時半會也拿不出來幾萬兩銀子啊。
蘇柔隻好降價,降價再降價,原本一萬多兩銀子的玉釵,最後也隻賣了六千兩,簡直是將蘇柔氣了個人仰馬翻。
蘇柔也不敢打著丞相府的名義去賣,畢竟如果讓顏武知道了,自己怕是會吃不了兜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