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南墨疏回京城已經半月有餘,不過皇後身上的蠱蟲,卻也一直沒被取出來,就連土司也有些束手無策的意思。
天佑帝的脾氣愈發的暴躁,也不知是老天感覺天佑帝昏庸無道,還是覺得這這幾年南朝風調雨順已經夠了,該到自己發威的時候了。
京城已經大半個不曾下過雨了,而向來多雨的江南等地,已經近一個半月不曾下過雨,百姓們叫苦連天,每天祈雨請神,又或者圍在縣官府衙的周圍。
雲州乃是江南的一座縣城,之所以傳到京城,不過就是,雲州已經兩月有餘,一直未曾下過雨,百姓們聚眾生事,竟然說縣官乃是妖星轉世,竟然拿縣官祭了河神。
縣官原本就是一書生,家裏雖然算不上是世家大族,確實也小有名聲,這邊直接鬧到了京城中。
天佑帝看到手中的奏折時,隨便掃了一眼,卻也不曾當成一會事,不過就是粗略的看了一眼,覺得無傷大雅,怎麼自己還能將百姓如何不成?
雲州縣官的死,就好像是一粒石子,扔進了湖中,出了一點輕微的漣漪,連半點水花都沒有。
第二日一早,顏木正在家中邀請新認識的極為姐妹做客,也早早的同顏武說清楚了,顏武聽到顏木同寧德郡主有了幾分交情,也是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若是說英國公府是睡了老虎,那麼韓國公府確實飛翔的雄鷹,而且韓國公府向來不站隊,同寧德郡主交好,不失是同韓國公府交往。
至於其他的武將家的女子,多數也是家中有長輩掌兵權,也很是不錯。
顏木命小夷在門口等著各家小姐,又多派了幾個粗使丫鬟,看著關在蕭湘居的顏若,免得她失心瘋又犯了,出來的時候,衝撞了客人。
來的最早的便是張浙了,也是顏木特意央她早來一些的,畢竟自己同這些小姐交情不算是特別的深,也不夠了解,總要讓顏木知道各家小姐有何忌口,聞不得什麼香料的好。
張浙看著顏木一本正經的問自己這些瑣碎的事情,頗有些失笑的意思,“木兒不必多慮,她們啊,哪裏會注意熏的什麼香,喝的什麼茶,就連吃飯也是頗為隨意的。”
顏木更是犯了愁自己掌家,吃食什麼的曆來都是簡單省事,難不成要這些小姐同自己一般?
很快顏木就知道怎麼辦,將楚北招呼過來,讓他去京城的各家酒樓,將招牌菜都采買過來,到時候直接拿出來吃便是了。
吃過香酥雞,自然知道京城的酒樓,可不單單就是名聲,吃起來也算是不錯了。
很快顏木邀請的小姐,陸陸續續的來的差不多,就連寧德郡主也早早的就過來。
不多時,最後一位小姐的馬車,也到了顏府的門口,被小夷迎了就去,一進顏木的蘭溪閣,就聽張浙調笑道,“你向來不是最著急的麼?怎麼今日來的最晚,臉色還這般的難看?”
這位小姐乃是左督都的女兒,姓顧名可兒,不過性格嘛,卻不怎麼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