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接下來的路卻越來越偏僻,像是在往山裏麵走似的!
楚北和楚離兩個人對視一眼,在車轅上敲擊了幾聲,不稍片刻之後,馬車之內就傳出來了同樣的敲擊聲。
楚北把馬鞭交給楚離之後就鑽進了馬車之中。
“王爺,路線有點問題。”
楚北的聲音之中帶著點點陰森,他們這些屬下對於主子是十分忠誠的,可以說,如果沒有南墨疏就沒有現在的他們,現在膽敢有人想要對他們的主子下手,對於他們這些屬下來說,那絕對是一個逆鱗!
南墨疏卻像是完全不覺得這路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活像是這一次隻不過是跟顏木出來一塊兒遊玩罷了,聽了楚北的稟告,他也隻是淡淡地說:“嗯,本王知道了,繼續跟著走吧。”
楚北一愣,完全沒有料到南墨疏會是這麼一個反應,但是身為下屬,當初南墨疏培養他們的時候就說過了,他們最重要的一個點就是無條件地服從命令。
所以,就算現在南墨疏做出了令楚北有些不解的決定,楚北也沒有說出什麼二話,而是拱了拱手之後就出去了,把南墨疏的決定告知了楚離,同時也用手勢告知了暗中跟隨著的暗衛們。
顏木被南墨疏抱在懷裏,看著他做出這個決定之後,把腦袋靠在他的匈膛上,輕聲說:“你是不是已經料到了?”
南墨疏笑了笑,“料到什麼?”
顏木抿抿唇,接下去說:“料到這是南墨祭的詭計。”
南墨疏抬起手摸了摸顏木的頭發,順滑的感覺令他有些愛不釋手,同時也沒有忘記向顏木解釋,“是不是詭計,這還要等到最後才能知曉,隻不過,若是這是他的詭計的話,那麼他還算是有點本事,至少沒有蠢到不知道邑族人擅長在山林之中鑽研居所。”
顏木……
所以他這意思就是她蠢了唄?因為她不知道邑族人擅長打遊擊戰?
顏木翻了個白眼,抬起粉拳在他匈膛上捶了一記,不疼,卻撩得南墨疏的心口癢癢的。
以前沒有對顏木上心的時候,覺得她哪哪兒都不怎麼樣,現在她就在自己的心尖尖上,覺得她幹什麼事情都透著一股子可愛的迷惑勁兒,老是勾得他忍不住地想對她做點什麼。
南墨疏嗓音喑啞低沉,抓住顏木的粉拳摁在自己的心口,將薄唇湊到顏木的耳邊,“你不知曉這些事情是正常的,南墨祭當了太子也當了這麼多年了,若是連這些都不知道,他也不配當這個太子了。”
說起南墨祭的時候,南墨疏的語氣裏總是帶著那麼點不屑和嘲諷,可是聽在顏木的耳朵裏,怎麼就覺得那麼勾人呢?
顏木的心湖蕩了蕩,又穩了穩心神,問道:“那你覺得這次南墨祭和皇帝到底是想怎麼個動作?”
南墨疏頓了幾頓之後才緩緩開口,“無非就是想讓我血濺三步,還能有什麼動作?”
顏木聽著這話,覺得極為不舒服,老皇帝跟南墨祭算什麼東西?還想讓她的人血濺三步?嗬!她倒要看看這些人有沒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