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疏驚得站了起來,走到刺客身邊,摸了摸那七八個刺客的脖頸,咬著後槽牙說,“中計了!”
顏木也很驚訝,僅僅隻有這麼幾秒,暗處的人就可以當著她和南墨疏的麵射穿這幾個刺客的喉嚨,莫不是,還有刺客潛伏在城中。
顏木看著地上躺著的刺客,有些遺憾地搖搖頭,“這麼好的苗子,也就這麼殺了,這東秦帝君也真是下得去手,培養了這麼多年的刺客就殺了。”
南墨疏瞥了她一眼:“既然他們準備以消息保命,就等於背叛了東秦,這等不忠不義之仆,東秦帝君要來做甚?”
“唉,也是,不過線索斷了,怪可惜的。”
就這樣,梁凡的線索到這兒就斷了,南墨疏也很無奈,隻得派手下去慢慢沿著蹤跡查?
而另一邊,梁大人原本是準備同南墨疏等人一起來審問這幾個刺客的,隻是城中有些百姓突然之間發生了暴動,他便出去處理了。
待到午時,用午膳的時候,梁大人才身心疲憊的回到府中,麵上一陣的複雜。
二人才在楚北的口中得知,原來城中竟然有百姓開始出現中蝕心蠱的現象,而梁大人不得不將那些人給趕出去,否則的話,一旦讓這些人的蠱毒傳染給其他人,整個城池都會不戰而淪陷的。
對此,顏木和南墨疏兩個人倒沒有什麼異議,用完了午膳之後,顏木便開始研究起了苦露草,原本的藥引子倒也簡單,隻是之前在路上不太方便。
苦露草曬成了幹,研磨成了粉末,最後在加上幾個專門治筋骨的草藥,三碗水熬成一碗水便可以了。
雖是說來簡單,隻不過其中的藥量必須要控製好,否則的話再多的苦露草也是無濟於事。
可是方才過了中午,城門外麵便有人來報,前方約莫二十裏的地方,東秦國的大軍已經在前往他們城池的方向而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的神經幾乎緊緊的繃在了一起,因為他們知道,大戰即將來了。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南墨疏便讓楚北去召集測所有得將士們,準備迎戰。
此時此刻,東秦國大軍壓境,而為首的棕紅色駿馬之上,一個穿著將領服飾的男人眯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城池,麵上浮著一抹笑容。
男人麵容俊美,看起來也不過是二十七八的模樣,不過卻並非主帥,而是副帥,他乃是東秦國的太子,東祁隱,也是東秦國年輕一輩中的天才後生。
而他身旁黑色駿馬之上的,便是這一次東秦國大軍的主帥,正一品元帥柳巷,這人在東秦國也是個暴脾氣的人,不過在戰場上卻能夠睿智冷靜,雖同南墨疏無法相比,卻也是傳奇的人物了,至少到現在,還沒打過敗仗。
而在柳巷旁邊騎著灰色駿馬一身黑袍的男人,沒有露出真正的麵容,卻是用黑色的麵具遮擋著臉,隻露出了一雙略有些陰沉的眼睛,其中鋒芒看起來很是陰冷。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便是這幾天頻繁黑南墨疏和顏木帶來困擾的梁凡。
此時此刻,他所在的位置,便是軍師,不論是東秦國的帝君,太子殿下,還是這個脾氣暴躁的元帥柳巷,對梁凡幾乎都是超乎尋常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