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的突然爆炸讓所有人都很意外,使者和他的兩位隨從都被士兵抬了下去,而自己由於穿了盔甲,爆炸的碎片對他沒有多大傷害。
休息半天後,南墨疏立刻跑了過去探望使者。
“使者大人,您沒事吧?”
此時的使者躺在了床上,上半身都包紮得嚴嚴實實。
“抱歉,本王大意了,沒想到火炮爆炸的威力如此之大,沒有事先準備。”
“咳咳……”
眼見使者沒有說話,南墨疏也不理他,假裝誤了一下身上的傷口然後借口療傷離開了。
而守在使者身旁的隨從由於站的比較遠,加上他們也是穿著盔甲,所以沒有大礙。
離開了使者的房間後,南墨疏揮手找來了人,然後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隨後便打發掉了他。
晚上,使者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於是就派隨從到外麵打聽一下,兩個時辰後,隨從回來了,然而他們的彙報讓使者感到了惡寒。
“什麼?早上的火炮是睿王的安排?”使者不禁沉思起來,隨後又明白了什麼。
再確認隨從的消息來源後,使者當時就急了,沒想到睿王居然做到這種地步。
眼見對方有可能以火炮有問題為由拒絕交付,使者立刻想辦法,一刻鍾後,他便在隨從的耳邊上說了幾句,隨從聽完後立刻走了出去。
而在另一邊,顏木在外麵回府的時候,突然兩條人影從兩邊竄出,一前一後的圍住了顏木。
看著對方身穿黑衣,顏木也知道對方的來意,隨後揚起拳頭。
黑衣人立刻衝了上去,三人混戰在夜晚的街頭上。
數個回合下來,黑衣人有點不相信眼前的人既然是傳聞中的癡呆顏木,甚至兩人聯手居然沒有占到上風,想著不宜久戰,兩人動作變得狠厲起來。
再過數回合,顏木見對方的招式越來越狠,立刻雙掌齊出擊退對方,然後轉身就走。
雙方從主道到冷巷,再到屋頂、樹上,三人身法皆是不俗。
顏木一邊跑一邊留意著周圍的環境,又看了看遠處的一家還有燈火的房子,於是就改變了方向。
當顏木在那房子停下後,兩人也跟到了這裏,隻見周圍都是幹草大缸,讓黑衣人警惕了起來。
“呼!”
顏木一聲口哨,隻見房子裏,大缸和幹草堆裏出現了士兵,甚至連房頂,圍牆上都出現了弓箭手。
“殺!”
顏木一聲令下,在地上的士兵立刻圍了上去,黑衣人互相照眼,立刻施展身法,但是弓箭手們一輪齊射,兩人不幸大腿受傷。
“啪啪”
兩聲掌聲,所有人立刻拿起繩子將兩人綁了起來,南墨疏先開了他們的頭巾,不出所料是使者的兩名隨從,隨後揮手示意帶走,自己則是帶人往使者住的客棧去了。
第二天早上,在所有市民的圍觀下,使者被官差抓到了睿王府上。
當使者被帶進地牢的時候,他意外的發現他的隨從已經被抓,本來還想抓住顏木威脅南墨疏交出火炮,現在卻卻被這一幕而徹底幻滅。
南墨疏坐在最裏麵的椅子上,三人都被綁在了木架,不禁調侃起來。
“使者大人,來到這裏,很意外嗎?”
“我可是奉皇命而來,你這樣對待使者,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