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梁凡還是沒有好轉,不管吃什麼藥做針灸都沒有辦法,顏木也時不時過來施以針灸來讓梁凡的情況安分一點,周圍的大夫依舊是絡繹不絕,但是還是沒有一個能夠讓梁凡的情況有所好轉。
南墨疏這兩天也在不停的加派護衛守在梁大人府上,甚至數百米外都按安置了穿著便服的士兵輪流巡邏。
就在南墨疏剛安排好梁凡的事情後,這時手下傳來了消息。
剛想休息一下的時候,聽見是朝廷傳來的消息,立刻坐了起來。
“快,呈上。”
打開信封的時候,南墨疏看著裏麵的內容不禁嚇了一跳,信裏麵的信息雖然隻有短短幾句,但是卻是讓他震撼到了。
“這消息,是否屬實?”南墨疏望著傳信的人。
“是,屬下以核實,錯不了!”手下信誓旦旦地說著。
南墨疏興奮地握緊信紙,臉上的表情陰冷了起來。
南墨疏立刻著急顏木過來商量對策。
顏木剛剛處理完梁凡的事,剛回府上的時候,有收到了南墨疏的傳召,不禁抱怨了一下,但還是立刻趕了過去。
剛一進去,發現南墨疏已經做好了在等她。
“坐吧,辛苦了,梁凡那邊的情況如何了?”南墨疏問,拿起了茶杯遞給了顏木。
“情況不容樂觀,現在的梁凡就像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而且他還會施展蠱術,我已經名周圍的人灑下了藥粉,然後每個人身上都帶上了藥粉,這樣的話就能夠抵禦毒蟲,能夠減少他們被下蠱的機會。”顏木喝了一口茶,慢慢道來。
南墨疏沉思了一下,“辛苦你了,我一會就安排楚離到那邊,我府上和營裏都抽了一成兵力守在梁府周圍,然後安排了巡邏路線,希望這樣能夠讓東祁隱打消過來搶人的念頭。”
聽著南墨疏這麼布置,讓顏木不禁愣怔了一下,“一個梁凡都用這麼多人保護,看來你是鐵了心了。”
南墨疏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梁大人乃是忠臣,於我有恩,於情於理,梁凡之事本王也應當盡一份力,要是真有醫治梁凡的方法,到時為我所用,我方必能實力大增。”
聽著南墨疏這樣解釋,顏木也和他開玩笑。
“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不僅僅是想聽梁凡的事這麼簡單吧?”她方才可忙著呢。
南墨疏笑了笑,然後拿出了剛剛的信封遞給了顏木。
顏木好奇的打開了信封,隻見裏麵的內容也震撼到了她。
“這是真的?欺君可是大罪啊?”顏木有點不相信的看了看信裏麵的內容,希望自己沒有看錯。
“本王已經派人核實過了,現在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南墨疏道。
“可他為什麼這麼做?就不怕到時被人發現?”顏木問道,顏若這次真的不要命了麼,竟然為了皇上的幾分信任就這麼做,當真不怕死麼。
“現在皇位的爭奪已經進入膠著,繼續一個決定性的因素來打破平衡,早前,本王已拒絕使臣的要求,又殺了使臣並送了回去,朝廷想必已容不下我,如今加上這一出,太子的地位已經很穩了。”南墨疏分析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