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憐娘娘。”
九長老看見東祁隱宮中的過來了,隻是象征性的行了禮,就連忙離開了東宮。
玉憐本是應該早在東祁隱的身邊服侍,奈何皇後喜歡玉憐,想著讓玉憐多多陪伴,這才現在才回來。
“憐兒看著殿下臉色不佳,不知殿下今日可是又被俗事煩憂了?”
玉憐的父親本是東秦國的大將,有不少胡人的血統。便是玉憐看起來,相貌更是多了一絲魅惑。
東祁隱輕輕一愣,連忙將玉憐攬了過來。
“憐兒說是俗事,便是俗事吧。”
東祁隱臉上帶著一絲消息,暖香入懷,心情自然而然的好了不少。
“殿下莫要這樣說著,憐兒聽母後說著。便是這幾日陛下想讓殿下去同幾位君王協商事情,本是困頓於殿下尚在前線無法召回。誰知殿下私自闖進南朝折兵損將,竟是一人獨自回了國都來。”
憐兒輕聲說著,斂下眸子,心裏滿是失落。
“所以,這便是給了陛下機會。想必憐兒回來之前,殿下已經知道了吧。”
玉憐輕輕的將頭放在東祁隱的肩膀上,微微的眯著眼睛,柔聲說著。
“是我辜負了憐兒的苦心。”
東祁隱將玉憐輕輕的抱在懷裏,眼睛裏麵有些一絲莫名的情愫。
楚離……那個男人……
東祁隱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直,他將懷裏的玉憐抱緊了些許。
梁府裏,梁凡解毒以後,僅僅休息了半日,便是嚷著要起床活動。
饒是梁琦十分好的脾氣,都是被自己的胞弟氣了個半死。
“都說了那竹姑娘乃是睿王妃身邊的人,你這毒已經解了,你如何去找別人?”
梁琦看著眾多人摁著的梁凡,十分無奈的開口。
梁凡躺在床上,看著梁琦的模樣,輕輕一笑。
“大哥,今時今日,我梁凡便是早過了弱冠的年紀。便是大哥成親有那睿王記得,偏偏我少年郎有了心儀的姑娘。大哥倒是不讓我行動了,爾等莫要將我捆起來,這繩索,未免帶過無力。”
梁凡輕笑著,卻是並沒有將梁琦的眾多奴仆放在眼裏。
“你你你,你這毛小子,可讓我如何是好?”
梁琦這下子犯了難,若是普通的奴婢。自己便是同睿王說上一說,若是睿王不同意,自己便去睿王妃的身前求一求。
那便是方能成……
可是睿王妃將竹姑娘帶過來的時候便是說的竹姑娘乃是睿王妃的朋友,這幾日再梁府也是享受的上賓。
那便是去同王妃娘娘求著,也不一定能將竹姑娘求過來啊。
梁琦這一下子便是犯了難,自己的胞弟原本是個內斂的性子,不喜說話,也是不善言談。
沒想到解了一個蠱毒,竟是將人接成這般。
這個反差莫名的讓梁琦十分難以適應,他看著床上的梁凡,隻覺得自己額前的青筋突突直跳。
“那大哥不妨讓我自己去試試。”
梁凡說著,眯著眼睛看了看四周力氣漸漸有些小了的眾人。
眾人摁住梁凡都是用了不少的力氣,看著梁凡維斯不動的模樣心裏都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