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王妃,可是你這種小妃子能推的?”
南墨疏回過頭,一雙眸子冷冷的看著那位嬪妃,嚇得那位妃子緩緩的後退了幾步。
皇後狠狠的瞪了那妃子一眼,十分討好的笑了笑。
“不知道睿王妃,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陛下的病情另有隱情?”
皇後十分清楚顏木的性子,看見顏木的神色。便是想到了皇上的病情怕是不是一般的事情,隨即,便是在顏木的臉上看見了一抹冷笑。
“難不成南朝的太醫都不會醫治這樣的病嗎?”
顏木輕聲的說著,抿著嘴唇看著床榻上的皇上,輕輕的笑了笑。
“皇上是不是也想知道,素來身體康健的自己。這段時間竟是一直腹痛難忍,心悸乏力,臉色蒼白。可是偏偏太醫把脈的時候,卻是什麼脈象都看不出來?”
顏木輕聲的說著,床上的皇上便是輕輕的瞪大了眼睛。身體不受自主的緩緩顫動起來,連忙點點頭。
南墨祭看見顏木十分自信的側臉,心中一動,連忙上前一步站在了顏木的身邊。
“睿王妃,隻要你能將本太子的父皇醫好,本太子便將動工中最為寶貝的東珠送給你。”
南墨疏皺著眉頭看著南墨祭在顏木的身邊站在,一時間臉上都是要結了冰一般。
南墨祭隻覺得自己的身後有兩道視線狠狠的戳著自己的後背,他的身子輕輕一僵,隨即便是明白了這目光是誰的手筆。
是對顏木說了這些,也不能說就這樣的離開。
南墨祭便是隻有僵持在這兒,直直的站著。
“顏木承蒙殿下恩惠了,隻是日後,還是請殿下喚顏木皇嬸。畢竟是在南邊的皇家,輩分切莫要忘了去。”
顏木輕聲的說著,隨即上前一步將自己的手輕輕的搭在了皇帝的手腕上麵。
腦海裏麵感受著皇帝十分平穩的脈象,顏木冷冷一笑。
“高太醫,陛下的病情,當真無法醫治嗎?”
顏木看著平日裏十分囂張的高正,現在卻是瑟瑟縮縮的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誰知道被顏木一提名,隨即便是抖了一下。
“陛下,陛下的病。”
他咬著嘴唇,死活不肯開口。
“雷公藤輔以珍珠粉服用,珍珠粉將脈象遮擋住,讓人看不出來具體的脈象如何。至於雷公藤,自然而然是讓陛下變成這副模樣的最好用物。”
顏木輕聲的說著,靜靜地瞥了一眼高正。
高正的為人堅定,為何會突然想要將陛下的病情隱瞞?
“皇嬸,可是父皇的病情並不礙事?”
南庭亦輕聲開口詢問著,眸子裏帶著十足的鎮定。同太子南墨祭的痛哭流涕不同,南庭亦的模樣更是顯得十分的沉穩。
南墨疏看著南庭亦的模樣,心中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不愧是自己選中的人,這般沉穩和睿智,就因該是皇室的人中擁有的。
“不礙事是不礙事,隻是,陛下出現這樣的症狀已有許長的時間。若是我沒猜錯,怕是陛下這段時間,病情反反複複,現在,沒有人情願給解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