炔輕輕的低著頭,心裏想著顏木,忽然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竹三娘的丹藥裏麵肯定摻雜著顏木血液的成分,不然自己也不會對顏木產生這樣的感情。
心想著,炔和陳姨娘道了聲謝。離開了顏府,睿王府裏,南墨疏冷著一張臉。在顏木的床邊擺出來了一個桌子,十分安靜的在處理著自己的事情。
一個十分輕柔的腳步聲在南墨疏的耳邊緩緩的放大,南墨疏臉色微冷,直接提劍站了起來。
“我……”
炔看著攔在顏木麵前的南墨疏,臉上帶著一絲焦急和無奈。
“我找王妃有事。”
南墨疏將劍橫放在自己麵前的桌子上,淡淡的看著炔。
“有事,便是等到她醒過來,在說。”
說完,上前一步提著炔的後領,直接將小女孩扔出了房間。
現在燕無痕呆在南朝的時間越來越長,自己本是十分的忙碌。那還有閑情雅致天天同這個蟲子來鬥智鬥勇。
炔眼巴巴的站在窗外,惦著腳尖也看不見屋子裏麵的人。一時間臉上帶著一絲慍怒,但是自己打不過南墨疏,更加不能放肆。
禦書房裏,南庭亦一個人在尋找著典籍。卻是聽見了左相高聯站在書房外,同小太監不停的理論著。
“何事如此這般的爭吵?”
南庭亦緩緩的放下手中的書,輕聲的問著一旁的小太監,倆上一閃而過的疑惑。
“回陛下,左相聽說燕國太子現在居住在宮中。想著能不能免檢聖上派自己去同燕國談判,隻是,左相十分的魯莽。奴才這才讓人將他攔了下來……”
明公公輕聲的說著,眼睛裏麵帶著一絲無奈的模樣。
南庭亦將手中的書收了起來,抬起頭靜靜的看著書房的外麵。
“去告訴他,燕國的談判人不會是他。”
南庭亦冷著聲音說道,一雙眸子十分的清冷。
明公公微微一愣,連忙離開禦書房去通報了高聯。許久,禦書房外的聲音才漸漸的消散了。
明流回來,正是準備開口問南庭亦的時候,卻是聽見南庭亦要去別院看望燕無痕。
南庭亦帶著人,才剛剛的踏進燕無痕所在的院子。便是聽見燕無痕十分痛苦的吼叫聲,南庭亦皺著眉頭,疾步的走進了燕無痕所在的房間裏麵。
之間燕無痕十分痛苦的呆在牢籠裏麵,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麵全是黑色的經脈。眼睛裏麵沒有任何的神色,臉上還是有著一道道血痕。
“燕太子的蠱毒是何時發作的?”
南庭亦輕聲的說道,一雙眼睛十分淩厲額的看向了明流。
“回陛下,是前天晚上。這幾日白日裏燕太子都是十分的平靜,隻有晚上才會呈現這副樣子。但是沒想到今日卻是這樣……”
明流十分的害怕,戰戰兢兢的回答著。
南庭亦斂下眸子,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來人,宣睿王妃覲見。”
南庭亦吩咐完,隨即便是正準備靠近燕無痕好好的看看燕無痕的樣子。自己雖然沒有獲得顏木多少的真傳,但是基本的東西還是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