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疏看著衛顏木的信件,對著楚離說:“把他們所有人都單獨關押起來,記住拿繩子綁住,別讓他們亂走亂動。每天定時給他們吃的喝的,保護他們,他們現在沒有任何意識,完全被控製住了,所以給他們喂吃的喝的的時候小心一些,別讓他們傷著這個蠱毒會傳染。”
楚離聽完看著那些被蠱毒控製住的士兵們,焦急問到:“主子,不將他們殺掉了嗎?為什麼讓他們關起來?”
“顏兒有辦法救他們。”南墨疏把手裏的信件毀掉,堅定的說。
“可是他們真的能等到王妃娘娘來救他們的時候嗎?”楚離不是不相信衛顏木,對於衛顏木的醫術他也還是親眼見過的,而是因為太過擔心這些正在受折磨的南朝將士們。他們和這些毒素進行抵抗,用自己最後的一絲意識控製著自己的行為,以免傷到自己人。
南墨疏看著苦苦掙紮的他們,心裏麵很是不舒服,他不忍心看到他們受苦,但是不得不這麼做,與其親手殺了他們,還不如讓他們現在受一點苦,換回他們的生命。
“關起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一絲救他們的機會。也絕對不會放過那些讓他們現在如此痛苦的人。傷害到了我的人,那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的。”南墨疏說完,眼底的恨意蔓延至全城。
“是,屬下這就去做。”楚離也想通了,如果能夠救他們,哪怕隻是一絲希望他也得這麼做。
“來人,把這裏的所有人關起來。記住全部都單獨用繩子綁住,別讓他們互相傷害。”下完命令的楚離看了一眼那些中蠱毒的士兵們,握住劍的手緊緊的捏著,捏到骨節都青白了。
是啊!那些可是和他們征戰多年的將士,說是下屬,還不如到說是自己的兄弟,一起經曆過生死的兄弟。如今出現了這樣的狀況,誰人不痛心誰能不恨?
“主子,您真的還要堅持下去嗎?在這樣你的身體會受不住的。”蓮墨塵他們知道如今的勸說都是沒有用的,但是他們忍不住覺得還是想說一下,看著現在的衛顏木仿佛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走。
“放心吧,今天是最後一次了,這一次之後就可以煉製解藥了。”衛顏木蒼白的臉上揚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有氣無力的說道。
蓮墨塵他們知道勸不了他,所以便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一步一步的朝著那些藥材走過去,總覺得心裏的那股不安越來越濃重了。
阿雅看著這樣的衛顏木很是生氣,但是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看到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眉頭緊鎖。昨天阿雅趁衛顏木睡著的時候給她把了一下脈體內的胎兒居然有了早產的跡象,這樣的得失讓他覺得很不好。
阿雅趁著誰都沒有注意到他,便悄悄的出去給他的師傅傳了一封信。
“師父,阿雅師兄怎麼還不回來呀?你到底派他去幹什麼了呀”一位小蘿莉圍繞著一個白發老頭嘰嘰喳喳的說著。
“哎呀,末兒到了,你師兄大概也快回來了,別鬧了,別鬧了,師傅還有事情做呢”那白發老頭看著這位小蘿莉無奈的說道。但是在無奈裏卻帶著一股濃濃的寵溺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