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各自把他們送回去,其它的事情容後再議。”
南墨疏和蓮墨塵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也抱著顏木和柳青離開了。
“來人。”在回到住處之後,南墨疏將顏木抱到床上躺著,衝著外麵叫了一聲。
“大人。”一位青衣女子進來回答的。
“去找一下熱水,還有毛巾。”
“是。”而後匆匆離開了。
“顏兒,你為什麼每次都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真的令我心疼,你就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嗎?你這樣做萬一你做了什麼事情讓我怎麼辦?你讓思顏怎麼辦?”南墨疏蹲在床邊,手緊緊的拉著顏木冰冷無比的手,戰栗的喃喃自語道。
“噗!”南墨疏的話還沒有說完,床上麵色透明,似乎馬上就要消失掉的人,突然甩開南墨疏的手,撐起來吐了一大口血。
“顏兒……”顏木的一口血可是把南墨疏嚇得不輕啊!南墨疏急忙運氣內力緩緩的輸送到顏木的身體裏。
“放手……你的內力與我的相排斥,會適得其反的。”顏木抬起仿佛千斤重的手臂將南墨疏的手輕輕撫開,艱難的說完了一句話。
聽到這些,南墨疏一下子將手拿開,緊緊的抱住顏木,下巴抵在顏木的額頭,眼睛已經紅透了“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在我的那個匣子裏麵將那顆黑色的藥丸拿過來。”顏木抬手輕輕的將唇角的血擦掉,指著不遠處的黑木桌子上的一個精致細膩的小紅木匣子說到。
“好,我這就去拿,你好好躺著,別說話了。”南墨疏將顏木小心翼翼的扶躺著,而後幾大步就走到了桌子旁邊,手忙腳亂的打開匣子將藥丸拿出來。
“快吃下去。”南墨疏將藥丸拿到顏木嘴邊。
“用內力將它化成水。”
“好!”南墨疏聽此,運氣一股白色的霸道的內力,小心翼翼的將藥丸托起,包裹在內力當中。藥丸慢慢的化開了,奇怪的事,原本黑色的藥丸盡然隨著慢慢的化開變成了淡紫色。
顏木看著已經完全化開的藥丸,艱難的支撐起自己快要散架的身體,雙手打出一個複雜的手勢,隨著顏木的手勢,那些紫色的液體漸漸的被引入顏木額頭上,在額頭盤旋了一下,形成了一朵與顏木額頭相同的彼岸花。
額頭上的彼岸花慢慢的吸收著紫色液體的藥力,隨著紫色液體顏色的慢慢變淺,顏木的臉色也逐漸恢複了點顏色,沒有那麼透明了。
“呼!”待紫色液體的顏色被吸收完之後,顏木呼了一口氣收功了。
“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南墨疏一直在旁邊給她護法,看見顏木收功之後,收了顏木周身的屏障,幾步跨過去,抱住顏木。
“無大礙了,隻是太過脫力,失血過多而且,別緊張。”顏木雙手捧著南墨疏的臉,看著他眼中毫不掩飾的神色,輕笑著安慰他。
“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南墨疏一下子將顏木圈在懷中,緊緊的環住她,仿佛自己一放手顏木就會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