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屍體該怎麼處理?”看著緩緩倒下去的老嬤嬤,後麵的一位黑衣勁裝的女子,冰冷無情的說著。
“悄悄的從後門拖出去,丟去亂葬崗。她的死亡全都是怪他自己,我需要的是,一個能夠完完全全聽從我的人,而不是一個,一而再再而三忤逆我的人,現在的情況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與我無關!”
南老夫人端起桌子上熱騰騰的茶喝了一口,毫不在意的說著。
“是,您今天的話語我會傳達下去給每一個人。”黑衣女子知道她這番話的用意,低著頭,淡淡的說著。
而他們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裏麵所說的一切話,全都已經被站在門口,還沒有離開的南墨疏聽到了。
“原來竟是如此,你若是想要在大權你直說便可,何必如此大費周章。這麼多年以來我對你的所有信任,在這一刻已經完全被你自己毀了。你若是多年前想要這個位置,你直說,那麼我可能還會拱手相讓,但是現在,我會讓你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算計我的人,從來都沒有活著的”
南墨疏雙手緊緊的捏著,他沒有想到曾經那個用自己溫暖的雙手將自己從小拉扯長大的人,會是今天這般模樣。他現在的記憶依稀還停留在那個自己還小的時候她慈祥的笑容當中。
現在的南老夫人,可能還不會覺得什麼,但是在不久之後的將來,她便會覺得她自己的決定,有多麼的錯誤,但是到那個時候後悔就已經晚了。
“怎麼了?”南陵緣一打開門,就看到渾身充滿了嗜血因子的南墨疏,疑惑的問著。
“進去再說吧!”南墨疏這一句話仿佛是從口腔當中,硬生生的擠出來的,聲音有些沙啞和低沉。
“好!”南陵緣知道他一般這麼說的話,那麼這件事情一定是非同小可的。
“我決定了,還是動手!”南墨疏神色冷漠,眼底的黑暗讓人看到感覺到了非常的壓抑。
“為什麼突然這樣決定?”南陵緣有些驚奇,因為原先說馬上可以動手的,但是他是於心不忍並沒有動手。現在突然間這樣子想,讓人覺得奇怪都不行。
“看來是我自己太過於幼稚了。原來在別人的眼中,我這麼的可笑!我聽到他們的對話,也知道了她的陰謀和野心,這麼多年了我從來不知道,她竟然是這麼一個有野心的女人,那個從小將我帶到大,讓我感受到無比溫暖的人,現在卻讓我感覺到如此的陌生!”南墨疏說到後麵心裏的憎恨就越是多一分。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她的野心,但是那個時候並不能說出來,沒有充分的證據,一直到現在也不能說,隻因為證據不充分,現在你自己親耳聽到了,那麼,我也就不用這麼多說了,接下來你該怎麼辦呢?”
這兩天他原本還在糾結該怎麼跟他說這件事情,現在他自己知道,那就讓自己簡單了很多。
“我原本根本就無心這個權利,但是現在我卻感興趣了。”南墨疏嗜血的一笑,冷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