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清淩問：“你能不能為我畫一張素描？”
“我？”小女孩拿著畫筆的手倒過來指指自己。
“可以嗎？”
小女孩偏著頭，想了想，說：“好吧！可是，要是我畫得不好，你不要生氣喔！”
司馬清淩微微一笑，說：“好。不過，我相信你一定畫得很好。”
說完，司馬清淩側了側身，麵對她。
這個男人的五官如刀刻斧鑿，像棱角分明的希臘雕像，如果再柔和一點就更好了。
小女孩默默想著，重新翻開一頁，對著眼前的人畫了起來。
大約十五分鍾後，小女孩撕下畫紙遞給她，抱歉地說：“我畫得不好。廣場上有很多專業的畫師，其實，你可以找他們的。”
司馬清淩把畫紙輕輕一折放進口袋裏，說“你畫得就已經很好。”
“嫣兒，我們該走了。”說話的人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嗯！”
“我要走了，再見。”
司馬清淩追問：“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上前，將小女孩拉到自己身邊，小聲說：“你都不認識他，還跟人家說話。你不怕他是壞人嗎？”
小女孩嘟嘟嘴，不滿地說：“哥，天底下哪有那麼多的壞人。他隻不過是讓我替他畫張像。”
中年婦女看看司馬清淩，然後對小女孩說：“我們走吧。”
小女孩對他回以一個歉意的笑，跟著中年婦女和小男孩走進了喧囂的廣場中心。
少年帶著小女孩在秋日的廣場上奔跑。棲息在廣場上的白鴿，撲騰騰飛起。
司馬清淩看著小女孩歡快的背影，為自己點上一根煙，猛吸幾口，而後轉身離開。